“你说翟西城?”秦肆扬起眼。
聂清如十分不悦他直呼翟西城的名字,皱了下眉,克制住心头的杀机,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她把人藏在哪儿?”
她抓观砚来也是想问这个话。
观砚一口咬定乔念没抓翟西城,聂清如反而不相信了,觉得她是故意维护乔念才那么说。
她大概见过秦肆一两次,印象不深,但也知道秦肆经常跟在那个孽障身边,是乔念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她这才让手下的人先把人带过来,问问再处理。
聂清如这两天的耐心快消耗殆尽,不等秦肆回答,垂眸理了理肩膀的披风,十分冷漠道:“我劝你想清楚再说。”
“你家在京市是有几分地位,可这里不是京市,我也不是京市人。我要捏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她语气极其冷漠,惯性的对人命轻视,就好似只要不是跟她同等级的人的死活在她眼里轻若尘埃。
她骨子里就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秦肆笑了笑,扬起头,毫不畏惧死亡威胁,张口就来:“那就辛苦你捏死我这只小蚂蚁了。”
“反正你问我关于乔妹妹的事情,我都只有一个答案——不知道!有本事你弄死爷。”聂清如盯着秦肆脸上的表情,阴鸷的眯起眼睛,也跟着轻笑一声,只是笑容不达眼底:“你为了乔念冒险跑到我的地盘来,结果出了事她也不管你。就这样子
,你还要维护她…真是可笑!”秦肆也冲她笑笑,挑衅的回道:“是啊,我们都愿意为了乔妹妹冒险。你呢?没人在这种情况下维护你,你不是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