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乔妹妹…他们两个干什么都在一起,乔妹妹会不会也来了。”
“如果乔妹妹和妄爷来了,那我……”秦肆呐呐。
他放开挡眼睛的手,眼睛亮了起来。
但很快他有如同霜打的茄子耷拉下头:“…就算乔妹妹和妄爷都来了,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秦肆想起自己被打晕带过来的场景,还觉得像是昨天。那天他好不容易忙完手头工作约到观砚吃晚饭,才收拾打扮好,到地下车库去开车,背后传来脚步声,他刚要回头,后颈子传来剧痛,他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人已经漂洋过海来到这个鬼地方。
他到现在为止依旧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绑架他,又为什么给予他自由,没有把他关起来。
“靠他妈的,这都神马事儿!”
秦肆骂骂咧咧了一阵,好不容易亮起来的眼睛黯淡下去。
他现在除了装聋作哑,想办法折腾一下外面那帮子监视他的人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脱身办法。
就在这时。
门口响起敲门声。
秦肆迅速收起脸上的脆弱,板着一张脸,坐直了身体:“进来。”
外面的服务生推着小推车进来,给他送上果盘瓜子,将雕刻精美的果盘摆在他前面的桌上,又低头摆放瓜子花生。
秦肆一开始没注意她。
这就是包房里面的常规服务,在酒水过来之前,会先让人送点水果饮料和瓜子花生过来。
他目不斜视看着大电视,一边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在那里用遥控器不断地切歌。
包房里光影明暗,炫目的彩灯好几次映照在他俊朗的脸滑过,勾勒出鼻梁高挺弧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肆反正自己觉得时间有点长了。他眼角余光瞥见那个进来送果盘的服务生还没出去,背对着自己在摆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