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你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越是做的亢奋。
季芷妗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几乎都快要咬破下唇,甚至都能感觉到有血腥味传进嘴里。
“怎么不叫!”男人不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命令般的质责,“不是很会叫吗?以前不是叫的很欢的吗?季芷妗,你一个女表子,还装什么烈女?叫,给我叫出来!”
季芷妗疼啊,不止因为干涩而疼,更因为他粗鲁而又大幅度的动作,扯到了她小腹处的伤口。
“厉埕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做这事?”季芷妗忍着疼,愤愤的问。
“不然,你以为呢?”厉埕致凉凉的反问,“季芷妗,你以为你对我来说,还有其他的用处吗?”
他的意思是,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季芷妗被他按压在墙壁上,别说前胸了,就连脸颊都被按压的有些变形了。
脸上,传来墙壁冰凉的触感,他的一只手按着她的脖子处,十分用力,一点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的样子。
季芷妗除了承受,还是只能承受。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被迫承欢的母狗。
季芷妗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毕竟,五年了,她还是没能让厉庭川喜欢上她。
是,厉庭川对她与别人不一样,可他对她只有责任与义务,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他的心,已经被宋云洱那个女人填的满满的,容不下其他女人一点位置。
厉埕致越是这么折磨她,季芷妗就越是恨宋云洱。
如果不是宋云洱,如果不是她再一次出现在庭川面前,她都已经快成功了。
如果,不是六年前,宋云洱千方百计的,没脸没皮的倒追厉庭川,她一定会成为厉庭川的女朋友,甚至妻子。
季家与厉家,门当户对。
她是家家的千金,季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宋云洱有什么?
不过只是宋立新不喜欢的一个女儿而已。
只有她才配得上庭川。
可,这一切都被宋云洱那个女人给抢了,毁了。
季芷妗想着,心里恨着,对于厉埕致的进出,竟是没有一点感觉,甚至只觉得厌恶。
如果,此刻是庭川,是她与庭川,那该有多好啊!
她连做梦都想着,这个男人是厉庭川,是她爱了六年之久的厉庭川。
可,并不是!
尽管厉埕致也姓厉,尽管他与庭川有着一半的血缘。
但,他却是连庭川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如。
季芷妗不知道厉埕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厉埕致,总有一天,我在你这里受的这些屈辱,我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怎么?不愿意被我上?”厉埕致扯过一件睡衣,慢条斯进的披上,点燃一支烟,看着季芷妗,一脸嘲讽的说道。
季芷妗忍着痛,将自己的裤子拉上,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说吧,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厉大少可不是一个只为了泄欲而将正事不理的人。”
“呵!你倒是了解我啊!”厉埕致冷笑,“我要得到宋云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