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凤仪的眉头亦是拧成一团,有着抹不去的愁容,“杨筝这个贱人,死了都还要让我们这般为难。她不把股份直接转给厉庭川,却给藏起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她死的那么快了!应该给她留着一口气,得到她手里的股份以后再弄死她!”
葛凤仪恨了杨筝一辈子,跟她抢了一辈子,可到头来,还是抢不过杨筝。
她和厉伯民虽然在一张床上躺了二十几年,但她很清楚,厉伯民从来都没有忘记杨筝那个女人。
甚至有时候,在睡梦里,喊的都是杨筝的名字。
五年前,更是为了杨筝受那么重的伤,昏睡了五年之久。
厉庭川这般忤逆他,跟他做对,他都只是表面上愤之而已。
在他的心里,到底还是厉庭川这个儿子更重要。
“儿子,你说,那股份会不会就是在宋云洱手里?”葛凤仪一脸大胆的猜测着。
厉埕致摇头,“不可能!毕竟,五年前,杨筝和宋云洱并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把股份交给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就算她和宋云洱认识,那又如何呢?一个外人怎么及得上自己的亲生儿子?”
“再说得不好听一点,万一宋云洱拿着这些股份,跟别的男人走了呢?百分之二十,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杨筝她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走这么蠢的一步?”
这一点,厉埕致是不相信的。
毕竟,宋云洱后来不是真的跟别的男人走了吗?而且还是在厉庭川最困难的时候。
不是都说,婆婆和媳妇天生就是死敌吗?
“那你那会为什么相信宋云洱手里有杨筝的股份?还与连莘悔婚去追宋云洱?”葛凤仪一脸沉肃的问。
厉埕致怔神,一脸茫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那么相信了宋云洱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他与连莘悔毁而去追宋云洱,连莘手里的那百分之四也不至于落到容音那个女人手里。
他到头来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什么也没捞着,却是把连莘这么一个半死的人娶了进来,成了他合法的妻子。
一想到这件事,厉埕致就有一种呕血的感觉。
都怨宋云洱,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给设计了。
因为她太清楚,他有多在意公司的股份,一听到她手里有杨筝的股份,一定会上钩的。
该死,宋云洱!我迟早有一天,弄死你!
“儿子,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宋云洱离开厉庭川,所谓的跟别的男人走了,其实不过只是她和杨筝设好的一步局?”
“什么意思?”厉埕致一脸沉肃的盯着葛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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