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急仇恨,影响我手术,就不行!”贝青鹤面无表情的盯着玉坤,“这只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玉坤只觉得双手一阵麻木,然后失去了知觉。
低头看去,似乎手臂比正常时间长了不少。
“玉先生,你的手……”英管家一脸震惊愕然的看着他,然后抬眸朝着贝青鹤望去,手里多出一支枪,直直的指着贝青鹤的额头,“你对玉先生做了什么!”
“把枪放下!”齐进的枪直接指向玉坤的额头,“你敢动贝教授一下,我先打穿他的脑袋!”
“你敢!”英管家怒视着齐进。
两人怒目相对着,眸光里迸射着一簇一簇的寒芒,交汇,电闪雷鸣的样子。
玉坤的其他保镖见此,纷纷掏枪,对向北逸,齐进,还有贝青鹤。
瞬间,医院的走廊刀光剑影,火光四射,大有一副锋火大开的样子。
然而,被枪顶着脑门的玉坤与贝青鹤却是面不改色,镇定如泰山。
只是玉坤因为双手所有关节脱臼而显得脸色有些苍白。
“玉先生,得罪了!”齐进看着玉坤沉声说道,“你让他们把枪收好,我保证……”
“你保证?”玉坤打断他的话,冷郁如阎王般的眼眸阴森森的盯着他,“我要是说不呢?”
齐进一脸视死如归的看着他,面不改色道,“有你先行一步,我们也不亏!”
“北逸,你觉得,如果我不同意,你们能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玉坤转眸看向北逸,一字一顿冷冷的说道。
北逸与他对视,“玉先生,既然做我们这一行的,从第一天起,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不是吗?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但,如果有你作陪,确实稳赚不赔。”
“那么他呢?”玉坤转眸看向贝青鹤,“他可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你打算让他也做赔?北逸,真要是这样的话,你的兄弟保臻与他的女朋友可就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确定要你死我亡?”
北逸深吸一口气,转眸看向贝青鹤,一脸真诚又充满歉意道,“贝教授,很抱歉,连累到你。”
“里面的女孩子是你什么人?”贝青鹤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而一副跟北逸交心相谈的样子。
“爱人。”北逸很干脆又简单的回答。
“替你挡枪受伤的?”
“是!”
“看来,她很爱你!”
北逸的眼眸隐隐的沉了沉,“很爱。”
“既然彼此相爱,为何又相杀?我听说,你家有妻室?”贝青鹤似乎并没有在意此刻的局面是否有危险,甚至还一副那一支抵在他额头上的枪,不过只是别人递给他的一瓶水而已。
“她的伤怎么样?”北逸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脸关心的问。
“子弹穿膛而过,离心脏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你觉得重不重?”贝青鹤反问。
北逸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睛,“什么时候能脱离危险?”
“你问我?”贝青鹤冷冷的看着他,“那我给你四个字——听天由命!”
北逸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脚步有些虚浮,脸色变白,“那我就与天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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