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如玉显然已经不仅仅只是两千多岁了,至于她究竟多少岁魅千轻无从得知,但是仅仅凭借着鬼墓林,鬼谷派这两个代名词,魅千轻便可以判断出,墨如玉的天资即使不是极品,那必然也是属于上等的,不然他绝不可能与鬼谷扯上任何的关系。
若是保守一点估计,墨如玉有两千岁的话,按照她在灵力空间修行一天便相当于一年的时间来计算,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可以化为三百六十五年,两年便是七百三十年,再加上半年一百八十年,通共也不过九百一十多年,这中间还不算上修炼之时碰上瓶颈期,再加上她既然有机会得此奇遇,墨如玉活了那么多年自然也会有不少的奇遇。
现在看来,她若是想要在两年半的时间里打倒墨如玉,或者说紧紧只是能够打倒可以与墨如玉持平的境界,她就必须要得到更多的奇遇,只是奇遇这种东西大多都可遇不可求,即使有些传承什么的,那也必须是到了一定的地位,在一些个修仙的门派里才会有相应的信息,想到这里,魅千轻突然目光微动,看向了前面的破千帆。
这种消息她自然是没有资格知道的,不过对于破千帆来说,要知道这样的消息一定很容易吧,出去鬼墓林,以及鬼谷派的地位而言,他还是傲天大陆之上赫赫有名的鬼医,等等,魅千轻突然微微皱眉,鬼墓林,鬼谷派,墨如玉,破千帆,鬼,墨,破,魅,她似乎一直就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破千帆和墨如玉的关系,虽说她并不了解鬼谷派,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破千帆与墨如玉是师兄弟应该是没有错的。
可既然他们是师兄弟,破千帆为何又便向的要帮自己?或者只是一种提醒?魅千轻抬头看向破千帆的背影,虽说只是一个背影,可依旧如谪仙一般,魅千轻只是微微恍惚之后,便决定直接开口去问,有些事情想的越多,往往越是错的,倒不如直接开口去问,这样的方式看似鲁莽,但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你与墨如玉是师兄弟?”
破千帆并未回头,而是自然而然的回答道:“是。”似乎并没有意外魅千轻会这么问。
魅千轻只是微微有些诧异,随后便是坦然,她现在似乎有些了解破千帆了,当然或许只是表面上,不过不难看出了,如果不是必要,破千帆并不打算欺骗,顶多只会是某种意义上的隐瞒罢了:“你们关系很不好?”
只是这次魅千轻得到的答案却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尽管破千帆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我们的关系很好,甚至我可是算是他的心腹。”
魅千轻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立刻想到了破千帆口中的那位“故人”,她只是不聪明,但她并不傻:“你之前所说的那位故人,就是墨如玉?”
破千帆依旧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情绪,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他只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太好:“我说过,无可奉告。”
虽是没有得到破千帆的明确回答,不过紧紧是从破千帆的语气之中,魅千轻便可以清楚的判断,破千帆的这位所谓的“故人”就是墨如玉无疑:“那你是你的那位故人派来监视我的?”
破千帆似乎有几分无奈道:“监视,你也倒是真的能高估你自己,让我来监视你?杀鸡焉用牛刀?”
魅千轻略微有些尴尬,不过瞬间也明白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是有多么的无知,到了墨如玉那样的境界,他手下能用之人何其之多,又岂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劳师动众的动用自己的心腹?那么答案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个:“他是要你过来帮我的?或者准确的说是过来给我添堵的?”
破千帆依旧是头也不回的走在前头,只是两个人早已出了金陵城,这段路也是魅千轻从未走过的:“你可以这么理解。”
魅千轻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虽说不知道墨如玉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至少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至少他是希望她可以成为一个无往而不利的杀人工具,当然若是要成为墨如玉的杀人工具,或者说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她现在这点道行显然是看都不够看的,所以现在应该毫无疑问,破千帆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至少是因为墨如玉希望她变得更强,至少能够配得上做一颗合格的棋子,只是破千帆,似乎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你跟墨如玉有仇?或者是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