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药心无能。”不理会苏曼曼的狂吠,药心一脸愧疚的对舒安然行了个礼。
“无碍。”舒安然像是才发现皇帝在这里一样,他坦然上前,不疾不徐的给皇帝行了个礼。
“舒安然拜见陛下,不知今日您大驾光临,安然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他说着,眼神却是连半个都没有个苏曼曼,反佛当她是空气一般。
“恕罪?谁还敢恕你的罪啊,你的人胆大包天,竟然连当朝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朕无法,也只能来看看了。”
舒安然毕竟医术不赖,皇帝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只得耐着性子半解释办责难的道,“谁知道你这舒府倒是好大的威风,一个小小的奴才,竟然连朕都敢威胁啊!”
皇帝说完,就一脸不忿的等着他的解释,谁知道舒安然却是一脸原来是这么一桩小事啊的淡然样。
“还请陛下恕罪,这都是安然吩咐的,药心也只是听差办事。”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还不快点将这个谋害陛下的混账拿下?”
一直被忽视的苏曼曼,早就不耐烦了,现在拿了他得把柄,立刻就对众侍卫吩咐道。
“太子妃,这陛下都还没有发话呢。”舒安然似乎是才发现有她这个人,他略带责备的看了她一眼。
苏曼曼没想到他都要大难临头了,竟然还敢给自己上眼药,又急又气见,她快速往皇帝脸上一瞟,果然见他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快。
她赶紧俯身请罪,“父皇恕罪,臣媳也只是太生气了,绝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
她说的真心实意,皇帝也就不再计较,转而看向舒安然。
“安然啊,不知你这是在丹房炼的什么药?竟然连朕都要被你的人挡在外面?”
皇帝现在找回了几分理智,也就觉得今天这事有些奇怪,毕竟舒安然不是一个这样放肆的人,所以这才多问了一句。
“哦,是这样的。”舒安然笑了起来,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苏曼曼,这才缓缓道,“安然前几日听闻陛下头痛难以入眠,回来彻夜翻寻医术,终于找到了一个方子,不过因为其中炼制的工序十分复杂,这才让人不准打扰。”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故意说给皇帝听,“哎,可惜好好的一炉药丸,就这么毁了。”
“为什么就毁了?”皇帝立刻又惊又气的追问道。
此刻他在没心情去理会别的,满脑子都是舒安然最后那句话。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年事已高,前段时间,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的,不知怎的他就得了个头疼的毛病。
起初也不太明显,只是气狠了才会痛一下,他也就没有当回事。可是没过多久逐渐就越来越痛,发展到后来,甚至痛的整夜都睡不着。
他这才觉得怕了,找了舒安然诊断,说知道,一向号称无所不能的舒安然却也不知道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一听他已经有了方法,皇帝的心中腾起希望,下一刻却又听到他说丹药毁了,这让皇帝怎么能接受的了?
“陛下有所不知,这样炼制十分复杂,所以安然这才让药心守着园子,不许任何人打扰,可是刚才外面这么吵杂……”舒安然也是十分的无奈,“哎,本来再有半盏茶的功夫这药就成了。”
“才半盏茶而已,可有法补救?”
皇帝急的眼睛都红了。
“陛下,这制药讲究的就是火候,药材的质量,虽然只是差了半盏茶的功夫,可是这其中却是天差地别啊,而且药一旦被毁,药性混杂,救命的药很可能就会变成要命的药。”
一句话,打碎了皇帝的希望。
“那安然你快再重新炼制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