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
乔溪禾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双目充火的怒视他。只因为他高兴,所以就用卑劣的手段毁掉了她。只因为他高兴,所以就拿自己的婚姻当游戏!
“唔,这个眼神,我喜欢。”裴庭远欣赏的凝视她宛如要燃烧起来的瞳眸,却愈发让乔溪禾怒不可遏。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胸脯因愤怒而急促起伏。
裴庭远的目光不觉落在了上面,眸色一深,大手毫不客气的罩了上去。
乔溪禾惊骇欲叫,他头一低,堵住了她的嘴,热烫的舌头也顺势闯入了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唇齿间横行。她狠狠一咬,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可裴庭远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依然紧紧含着她的唇瓣,不留半分空隙,微凉的手掌则沿着她细滑的脖颈探入了衣领里,在她的盈处肆意揉捏起来。
乔溪禾双目赤红,拼命挣扎,可仍旧撼动不了他分毫,被他强势的上下其手。
“嘶——”伴随一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乔溪禾前一凉,凝脂般的浑圆露出来,充满了诱—惑。裴庭远的眸色愈发深幽,他放开她的唇,顺着脖颈而下,落下一个又一个带着刺痛的啮咬痕迹。
刹那间,乔溪禾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她无比痛苦的夜晚。她浑身颤抖,双目逐渐空洞,毫无意识的喃喃呼唤:“阿炀,阿炀……”
裴庭远身形蓦地一顿,缓缓从她胸前抬起头。他微眯墨眸,盯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庞,莹白色的灯光落入他眸底,淬出幽幽的寒光。良久,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低声说道:“不要试图逃离我,乖乖留在我身边,我想你会希望和你爸爸早点团聚!”
乔溪禾猛地回过神,震惊的抬头直视他,“你说什么?你能让我爸爸早点出狱?”
裴庭远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只要你听话,你爸爸就能早点出来。”
乔溪禾咬紧唇瓣,紧紧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到敷衍欺骗的痕迹。可是她心底隐隐相信,虽然他是个伪君子,但他承诺的事从来都会做到。良久,她低下了头,听到自己在说:“好,我不走,我会留下。”
裴庭远满意的弯起嘴角,将她搂进了怀中,“乖。”
陆家别墅。
“啪——”陆天任怒容满面的狠狠甩了陆炀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混帐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闯下大祸?居然还想在裴家的婚宴上闹事,你是不是想让整个陆家给你陪葬?”
“有话好好说,干什么打孩子?”陆夫人裴佳铃急忙拉过陆炀,不满的瞪了眼陆天任,转头又心疼的摸摸陆炀通红的脸,“阿炀,疼不疼?唉,不是妈责怪你,可你今天实在是差点闯下了大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