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泽脸色依旧苍白,但神志依然恢复,看童沐晴吓得不轻,竟然觉得值了。
“怎么,怕朕出事吗?”
是啊,你莫名其妙的改变了我的人生,却又差一点像他们一样离开我,虽然我不想承认,离愁已成为了我的梦魇。
“你说过未来的路,你陪我走,中途死掉,岂不是食言?”
还有那命中注定,为什么她会是凤凰血?
“你笑什么?我很失态吗?”
看冷墨泽瞥过头苦笑,瞬间煽情的气氛破灭了。
“爱妃可听过‘驾崩’二字?”
“你是盼望着我满世界喊驾崩吗?”
童沐晴不明白冷墨泽的脑回路,都这时候了,还在纠结这些莫须有。
“去太医院包扎一下吧,朕已经没事了。”
突然间童沐晴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方才太着急了,用力过猛,伤口是有点深。
一刻钟后,南殇与洛依冰冒冒失失的闯入,吓坏了正要下塌的冷墨泽。
“皇兄不是中蛊了吗?”
南殇一脸的迷茫,看了看依冰才感到尴尬,这下好了,依冰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为接近她编的谎!唐阳这个骗子!
“解了!”
“解了?可没有凤凰血,怎么解?”
“沐晴也流淌着凤凰血!”
洛依冰听冷墨泽一字一句的说,原来,她留在他身边最后的意义都没有了。
凤凰血?凤凰血不是洛氏独有的血脉吗?童沐晴怎么会有?洛依冰拽下南殇腰间的剑,冲了出去。
“她要去做什么?”冷墨泽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阵仗,快追啊!!!”
但冷墨泽与南殇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剧情:
洛依冰拖着剑,因为剑太重,连剑鞘都丢了!
“我的剑鞘呢?”
“莫急。”
事件继续报道,洛依冰盯着童沐晴,上下审视。
“你想干什么?”童沐晴才刚从太医院回来,就被洛依冰拦了去路。
但洛依冰什么都没说,在一个装有水的碗中,艰难的滴了一滴血,用剑。
童沐晴看,这是要滴血认亲啊!不过她们两个,怎么可能?
但不接招,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来啊!互相伤害啊!”童沐晴忍痛在剑上一划,我去,划得太深了,血止不住了!
但血融了!开玩笑呢吧!
“你该姓洛!错不了了!”
洛依冰似是释怀了,她像是完成使命般扔下剑离开。这么多年,其实她也没想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父母在世时常说,洛氏为护冷氏皇族而活,她的使命,自然是守护冷哥哥。但发现童沐晴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那一刻,她迷茫了。这么多年她对冷哥哥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为什么她在那一刻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巨石,轻松了?
“没事吧?”
“呵呵哒!她走了,该说说假安季的事了吧!”
童沐晴自力更生,用手帕包扎了伤口。
“那爱妃先说说凤凰血的事吧。”
其实童沐晴也不是太明白,现代科学证明,她的血型确实很特殊,比熊猫血都稀少,但谁保证这种血型的两个人一定是同根同祖了?真是可惜她这么珍贵的血,一天之内竟流了两次!
“无可奉告!”
“那朕也无可奉告!”
哎呦喂我这暴脾气!这话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冷墨泽!知道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吗?”
童沐晴从腰间取出长短宽窄适度的银针,盯着冷墨泽的下体,还不停的比划。
“夏爷爷刚教的绝活,刚好试一下!”
“爱妃是要谋杀亲夫吗?”
“亲不亲的,就看你说不说了!”
“听说过易容蛊吗?人服后不只容貌及像,而且声音、脾气秉性也极像。几月前朕命安季秘密出宫办事,但遭人跟踪,安季命悬一线。朕想,倒不如趁此机会引出贼人。朕一直想知道,这想夺天下的人究竟是谁,因此,假借与安季通信,命他从兰越回宫,成功引出此人,弑魂阁阁主,玄殁!”
“弑魂阁?他们很缺人吗?阁主都亲自动身了!”
童沐晴好像听了一个武侠推理故事,惊险刺激!
“他找的是冥阴丹,天下仅有三颗,吃后可解百毒,灭百蛊,但需要定量的凤凰血才可生效。所以,现在的你和依冰都处在危险当中!若真要取这血,依冰的危险更大一些!”
“你不担心吗?”
“朕担心朕的女人就够了,依冰有南殇保护!”
嗯!童沐晴一直觉得,南殇这个人做事效率挺快!但这情商,不说也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