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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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夸你伟大吗?”
“你都知道了?”她真想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好不容易盼到他来了,怎么尽问些多余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以婆婆和永安的个性,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大呼小叫,跟着再争先恐后地把事情原委叙述给他听。
“是知道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打算说,因为蠢过头了。这才是最见鬼的,果然是关心则乱,他竟然没想到身边有人或许是知道一切,居然还傻兮兮地舍近求远,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事实上,早在任府时,她第一次提起想要找紫晶石,他便已觉得蹊跷。
他想应该远不仅仅是因为它价值连城,不论是在任万银那儿还是管大人那儿,那么多值钱的宝贝摆在眼前,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惦念着那些晶石。想来,必定是有原因的吧。他也曾转着弯儿问过她,可她的答案总是避重就轻。
也便是如此,他才觉得她瞒了好多事,既然是连他都瞒了,那她身边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会知情吧。
“喂,你在生气哦?”她不怕死地抬手,本是想轻拍下他的脸颊,感觉他的存在,只是当指尖染上熟悉的触感后,就不舍得拿来了。
“嗯?气什么?”他挑着眉梢,明知故问。
“气婆婆和永安都知道的事儿,我却瞒着你。”
闻言,他突然笑了,还冷不丁的张嘴,惩罚性地轻咬住她的指尖,惹来她的痛呼后,他没有放开,反而是把啃咬换成了舔舐,“我比较想把这种隐瞒理解成你太过在乎我了。”
“咦?”他怎么知道?连这种因为太在乎所以但凡让对方担心的事儿都不想说的感觉,也能感同身受?
“因为我也曾试过。”再次看穿了她的心思,静安放下茶盅,双手紧搂住她,喃语:“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流落江湖的晶石其实有四块。那柄剑也并非剑阁失窃时不见的,而是永安十一岁那年,偷拿出去玩,弄丢的。”
所以,按照他对永安的了解来说,他真的可以幼稚到为了隐瞒儿时过失,在十年之约眼看就要到来之际,一手策划了剑阁失窃。找来管晓闲,想必并非如外界传言那般是为了接近她,只是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有更多人证。
“真的假的?”这也太离谱了吧,可转念一想,又似乎全都说得过去,“难怪永安会那么笃信你早就知道剑不见了。”
“那一年,我之所以会在成亲前丢下你,是因为对当时的我来说有更重要的责任需要担。”
“是得知晶石的下落了吗?”联系前因后果,这不难猜到,至少邢欢觉得这才是她最能接受的理由。
他不负所望地点头,随后笑得很无奈,“那一块,是我爹当年送给师兄的,师兄出家后便带去了庙里,转送给了当时的住持。我本想让师兄拿回石头就好,结果,那个住持老秃驴把东西藏得太好了,他找不着。更悲剧的是,那个老秃驴快圆寂了,还死活不肯讲出来把东西藏哪了。哦,还有最悲剧的,他扬言谁能找到就是下一任住持。最最他娘悲剧的是,我找到了……”
“你竟然还是住持?!”娘喂,他们那个庙实在太不像话了!这么危险,会不会垮?
“不用担心,我们庙里生意不错,有不少女施主来捧我的场。”他哪一点不像住持了?不做住持会有那么多特权?不剃头、披绿袈裟,摆明了就是住持范儿嘛。不然她以为他还俗为什么那么累?想着,他再次咕哝出声,“其实还有最最最悲剧的事,那个早该死的死秃驴委任我做住持后,至今还活着。”据他老人家说,是因为收了他这个得意徒弟,精神爽利了,估摸着可以活到一百多岁……
“噗!哈哈哈哈哈哈!”好吧,邢欢承认她很不厚道,可是着实憋不住了。
她想过他或许有各种悲惨理由,才不得不出家,但怎么也没料到真相那么荒唐。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他当时那副憋屈的表情,按照他的个性,说不定曾试着想逃,又结果搞不好每次都被铜人们抓回来,直到最终,他开始享受和尚的身份。
“笑得很开心嘛,那让你笑得更开心点。”
“嗯?”
“我还有很多话是一直没和你说的,一次性告诉你好了。我夸你笑起来漂亮,是因为想看你永远都能开心地笑。听说女人通常能记住的只有那个让她哭的男人?这话真够烂的,我偏你要记住我,记住这个愿意一辈子哄你笑的男人。”
“……”
“还有,除了我娘之外,你是唯一能让我记住名字的女人;除了我娘之外,你还是唯一能让我掏银子帮你买衣裳的女人;另外,也是唯一我愿意亲自伺候疗伤的女人;唯一让我愿意还俗的女人,唯一让我想叫娘子的女人,唯一爱的……”他的话音越来越轻,最后,隐没在彼此贴合纠缠的唇齿间。
吻,越来越深,诉说着这些时日来对她的想念。
品尝着她柔软甜蜜的唇舌,他不自觉地闷哼出声,将她压倒在身下,在开始上下其手的同时,在她耳畔丢下警告,“我这辈子是不能没有你了,下一次,你如果再敢不告而别,我不会再来找,会直接在奈何桥上等你,等到你出现为止……”
邢欢一个劲地摇头,不走了,她再也不走了,那么满满的幸福,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不舍得地再逃开。她想不通自己之前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会质疑静安对她的爱,是谁说女人通常只记住让她哭的男人?
她偏要只记住他,记住他给的笑容。
“喂,不要闹,我身子不行……”感觉到他想要的越来越多,邢欢猛然回过神,按压住他窜入衣裳底下的手。
“少来这套。你娘那么大张旗鼓地给你订制棺材,不就是想让我来吗?现在我都已经压在你身上了,还装什么。”
她一度以为娘的腹黑已经到了极致,没想过会棋逢对手。但问题是……“我不是说那个啦,是、是……是我肚子里有娃娃了!”
“……”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