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您想怎么处置他?”小路子问道,陈庶做出这等事,要再留他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事了。
凌若想了一会儿,沉声道:“此事既然已经知道了,往后尽可防着他,倒不急着处置,说不定他还能帮我一个大忙。”说完她扫了一眼诸人道:“记着,待会儿陈庶回来,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任何破绽来。”
如此,一切皆被瞒了下来,陈庶只当自己身份未曾曝光,依旧在净思居中做事,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他人临视下。
在满府的桂花香中,胤禛身子日渐好转,偶尔已经可以下地走一会儿,齐太医估计说再休养几日应该就差不多了。
另外,在确认那张药方有效后,康熙当即命人按着方子大量采买药物,煎成汤药后免费分发给患了时疫的百姓,一应费用均由朝廷负责,不需百姓支付一分一厘。康熙这一举动,令百姓感恩戴德,纷纷称赞他是圣德仁君。
尽管这药不是百分之一百有效,依然有因个体差异而死去的人,但与救回来的人数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场令朝廷头疼了月余的时疫终于被消灭,康熙为了进一步安抚人心,颁下圣旨,除却免费赠药之外,凡在时疫中失去亲人的,都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抚恤。
这日,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从镂云开月馆回来,虽然打着伞凌若的裙角依然湿了一小片,更衣之后,安儿端来安胎药,这药是一日两回,每回服过之后都会觉得有些小困,凌若与往常一样准备小憩片刻,不曾想刚躺下一会儿,小路子就在外面敲门说富察氏来了。
凌若虽然奇怪富察氏怎么挑了个下雨的时候过来,但还是很高兴,赶紧披衣起身命人请她进来。
“臣妇给凌福晋请安!”富察氏进来后依礼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