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依言打量了弘时一眼,肯定地道:“回大人的话,没错,小人看到的就是这个人。”
不等府尹开口,弘时已经变了脸色朝那船家喝道:“胡说八道,本贝勒爷根本就没去过河边,更没仍过什么匕首,依本贝勒爷看,根本就是你自己眼花看错了人。”
顺天府尹捻一捻胡须道:“船家,你确定没有看错吗?涉及人命,你仔细回想清楚再说。”
“大人明鉴,小人记得很清楚,当时小人没生意,正百般无聊的坐在船上,结果就看到这个人将一把匕首扔进了河中,后来有人就在河里捞起一把匕首来,小人记得那匕首柄上亮光闪闪的,好像很名贵。”
“满嘴胡话。”听着船家将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弘时已是满心惊惶,连嘴上的话也没刚才那么强硬了。
这个时候,负责检验尸体的仵作走了进来,对府尹道:“启禀大人,卑职已经检验清楚,香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子时到丑时之间。”
府尹脸色一凝,转而看着**与龟公道:“你们说昨夜里贝勒爷与香容一直待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房间是吗?”
**连连点头道:“是,因为贝勒你不喜欢人打扰,所以没人进过他们房间,直至贝勒爷离开。”
府尹微一点头,对神色惊慌的弘时道:“贝勒爷,香容既是在子时到丑时之间遇害的,那你离开时,她断然不可能还好好的活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您如实说来。”
“我……我不知道,香容当时躺在床上,也只要是她已经死了而我没有发现,总之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弘时极力想要撇清自己与香容之死的关系,岂不知他越是极力撇清就越可疑,而且如今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