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连忙道:“奴婢不累,奴婢想多侍候您一会儿。”
“随你吧。”如此说了一句,明玉静坐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不说话,魏静萱等人也不敢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明玉徐声道:“若是明儿个太医诊出你体内真的有毒,咱们或许可以去皇上面前指证那拉瑕月。”
魏静萱叹了口气,道:“奴婢之前也想过,但愉妃娘娘说,娴贵妃深得皇上宠信,咱们又无凭无据,怕是难以坐实娴贵妃的罪名。”见明玉脸色有些发沉,她又道:“其实奴婢倒觉得,愉妃娘娘刚才所言,甚是有道理,主子不妨考虑一二。”
明玉盯着她道:“你指执掌六宫之事?”
魏静萱垂目道:“是,娴贵妃之所以如此嚣张得意,除了皇上宠爱之外,也因她手中握有近乎生杀予夺的权力,只要您可以将它收回来,虽说不能动她根基,但至少可以一挫她的锐气,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明玉轻叹了口气,道:“本宫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宫中那么多事,本宫只怕会难顾周全,万一出些什么差错,反而给那拉瑕月机会,让她在皇上面前中伤本宫。”
魏静萱悄悄看了纪由一眼,后者会意地道:“主子,您一人自是难以顾全,但若有人帮您,那便不一样了。”
“他人?”明玉惊讶地道:“你指仪妃吗?莫要忘了,她与仪妃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到时候她不给本宫添乱就阿弥陀佛了,哪里敢指望她帮本宫。”
魏静萱小声道:“主子,居四妃之位的,并不只有仪妃一人,还有愉妃呢。”
“愉妃……”明玉思索片刻,摇头道:“她倒是比仪妃更合适的一些,但她从未接触过这些,怕是帮不了本宫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