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也并非真打算不理永珹,不过是借机吓唬他,让他以后不敢再疑心自己罢了,说到底,他对永珹是有愧的;见戏做得差不多了,永璋睨了他一眼,冷声道:“怎么了,不怀疑是我杀了仪敏贵妃了吗?”
永珹赶紧摇头道:“我以后都不会疑心三哥。”
听得这话,永璋叹了口气道:“也就你了,若换了别人,我是万万不会原谅他的。”
见他松口,永珹欢喜地道:“多谢三哥,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了。”
永璋点头,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掉眼泪了,你可是男子汉,怎么能像女子一样哭哭啼啼的。”
永珹闻言连忙抹了眼里的泪道:“嗯,我听三哥的话,以后都不哭。”
永璋笑笑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嗯。”永珹点点头,经过刚才那番对话,他已经完全打消了对永璋的疑心,但……有人却不曾打消。
就在永珹回阿哥所的住处睡下后不久,外头传来叩门声,永珹迷迷糊糊地应道:“谁啊?”
“奴才齐宽给四阿哥请安。”听得这句话,永珹清醒了一些,郑?他不是皇额娘身边的内监吗,怎么到这里来了?为免是自己听错,他又问了一遍,在确认是齐宽后,起身开了门让其进来。
不等永珹询问,齐宽已是打了个千儿,低声道:“奴才奉主子之命,请四阿哥去一趟坤宁宫。”
永珹疑惑地道:“现在?可是我刚从坤宁宫回来啊,皇额娘为什么又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