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
夏穆承的眼底,一霎那,彻底失去温度。
他的手,死死扼住陆漫漫纤细的脖颈,仿佛是要捏碎在手心里。
那么重,那么狠!
秀眉微蹙,可陆漫漫语气平淡:“我说,那个女人,温若童那个女人,那才是天底下最下贱、最无耻的女人。”
温若童,这三个字,她已经很久,不曾主动提起过。
一股窒息的痛楚,来自于脖颈,缓缓而下,弥漫在她心脏周遭。
男人没有在开玩笑,这样的力度,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狠绝,那是当真想要她性命的。
夏穆承赤红了双眼:“陆漫漫,你就这么喜欢惹我?”
“那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有多么下贱!”
将她肤如凝脂的背脊抵在玻璃,他吻了她,第一次吻了她,却疼得她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他从来没打算碰她,哪怕结婚之后,他也丝毫没兴趣碰她。
可是这女人欠成这样,那是在逼得他收拾她!
听见皮带搭扣的声音,陆漫漫仿佛知道男人想做什么,那仅有的伪装,那摇摇欲坠的伪装……终究撑不下去了。
双手忽然便遮挡在胸前,她的眼底,涌起一层朦朦胧胧,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嗓子一阵哽咽,痛得什么都说不出。
她缓缓蹲了下来,微卷的长发凌乱地铺在后背,忽然觉得好冷,不着寸缕的身子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
挡帘外面,响起乔晚晚喜滋滋的声音:“漫漫,你在里面吗?我换好了,你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