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有件事情,我……”
犹豫着,裴捷还是对陆湛深坦白:“那天漫漫约我去咖啡店,我当真是一无所知啊,我要是事先知道她有那心思,我是打死都不会去的。”
想想那位浑身戾气的萧二爷,他此刻仍是心有余悸,但愿那晚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过去吧……
“我知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陆湛深眉头深锁,一想到陆漫漫那惹人厌的丫头,成天折腾些莫名其妙的事来,他当真是头疼!
只可惜,就算夏穆承娶了她,还得在江城待上一两年,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夏穆承趁早把那惹事精带到南城去!
裴捷走后,乔晚晚直挺挺坐在床上,生怕男人教训她似的,她先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轻轻缓缓出声:“耳朵好疼啊,再给我捏捏吧,都疼得睡不着了。”
听着她轻飘飘的语气,陆湛深直接关了灯,在床边平躺了下来,淡淡说道:“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明知道自己感冒,还跟着陆漫漫去婚纱馆?”
那婚纱那么薄,又是穿又是脱,是想病得更厉害?
乔晚晚挨着男人躺下来,转身看着他:“我那是……”
“是什么?又打算找什么借口?”他翻身,撑起在她上方,如墨的眸子夹杂着丝丝严厉的光芒。
“凡事都纵容着你,你就无法无天给我看?这是逼着我给你做做规矩?”
乔晚晚眉眼一弯,小脸儿皱巴巴的,小手圈住男人的胳膊:“怎么了嘛?你这是生气了?你都好久不生我气了,陆湛深……”
做什么规矩?
干嘛又说这些吓唬她?
这严肃冰冷的口吻,就像教训孩子似的。
“别这样瞪着我,我耳朵疼……”
“那就继续疼着,也该让你长点记性,是不是?”说完话,他背对着她,侧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