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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舒服了？”
傅清野并不回答姜漫雪的那个问题，反问道。
姜漫雪抬起手，用手腕擦了下额角的汗，她用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喘着气。
等气匀了，直起身的时候，对傅清野露出个明媚的笑容：“嗯，现在觉得舒服多了。谢谢你，傅清野。”
“嗯。”傅清野把眼睛挪开，不多看她。
半晌，他突然开口：“人就像一潭水。长时间不循环，时间久了，就会变成一潭死水，没有生机，郁郁寡欢。但如果引流注入新的水源，这潭水才能变成汪洋。姜漫雪，你想做死水还是大海？”
姜漫雪没想到傅清野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她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都不想。我想做一条小溪。不像死水那样死气沉沉，也不像大海那么波澜壮阔。平平淡淡，但是充满生气。”
这个选择对傅清野而言并不意外。
他微微的颔首。“既然有选择就好。你现在的样子，比之前在雨里的时候好看多了。”
至少现在是生机勃勃的，不像在雨里那样，那么伤心难过。难过的我只看着就觉得心疼。
傅清野没有把话说完。
姜漫雪却明白他的意思。她想对傅清野道谢，可是还没来得及，就有人喊了一声。
“傅少，来打一局呗？”
不远处的擂台上，有个赤膊的年轻人，冲着台下的傅清野挥了挥手。
然后，姜漫雪就见傅清野略一点头，就朝着擂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清野！”姜漫雪心里猛地发紧，在背后叫了他一声。
傅清野转过身看她，眉目间依然是平静的模样。只是他的目光沉甸甸的，没多少表情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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