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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野的眼睛微眯着。
他倒是很意外，林清远居然能这么硬气。
听着林清远的问话。傅清野看他的目光倒是带了几分审视。
“可以。”他甚至还毫不吝啬的回了一声。
林清远的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脸色疼的青白一片，偶尔泛出惨白的颜色。
他自己扎的地方并不怎么要紧。而且血流了一会儿之后，就止住了。只是在渗出的血液把衣服都粘在了他的身上。
林清远打了个哆嗦。忍着痛，看向傅黎，主动的开口：“继续。”
傅黎多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再次抛出硬币，然后接住，合上手。和原先一样的动作。
林清远动了动嘴唇。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忍痛张了张嘴巴，刚想让林雅如继续做选择。
然后，就听见傅黎毫不留情的开了口。
“林先生。上一局是您赢了，所以，这一局由您先开始。”
林雅如又险些哭出声来。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因为哭出声而被狠狠教训过，她现在一定会忍不住的号啕大哭。可是，刚刚的教训让她怕极了，再也不敢轻易的出声。只能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恐惧又颤抖的看着他们。
林清远只是停顿了几秒，就坦然接受了这个规则。
毕竟，在他看来，不论自己是输是赢，最终得到的都会是一样的结果。
所以他基本没什么纠结的就做出了选择。
“我选负面。”
林雅如抽抽噎噎的看了看林清远，捏紧了自己的手。她的手紧张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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