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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远的语气太过骇人，也太过陌生。
他死死的盯住林雅如，目光一寸寸的变的阴冷起来。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让林雅如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从来都是欺负林清远欺负惯了。
现在被林清远这么看着，自然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反驳道：“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我有什么错？！”
林雅如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梗着脖子强调自己没错。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就算你再怎么不认！你跟我都还是姓林！都是林家的种！现在老东西没有孩子，他那么多情人，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不是老天在给我们机会是什么？！我让你回去，总比你在外面游手好闲，有上顿没下顿的强吧？！”
林雅如瞪着林清远。
“再说、再说了，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回去了吗？这有什么不好！我做错什么了？啊？！”林雅如越说越气。“要是那个老东西，愿意把他的公司把他的家产给我，你以为我会逼着你去接手吗？！我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像狗一样呆在陆斯辰身边，看他的脸色，忍着他的脾气吗？！”
林清远的眼睛很红。他听着林雅如的话，只觉得喉咙里面气血翻涌。
他蠕动了下喉咙，慢慢的摇头。
许久之后，他才慢慢的开口。“不，你根本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是你自己想回林家。林雅如！你忘了妈是怎么死的了吗！你忘了对她发的誓了吗！你简直……狼心狗肺！不知廉耻！”
林雅如被林清远骂红了眼。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骂我？！”林雅如尖叫着。“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骂我，只有你没有资格！你别忘了，是谁这些年养着你的！没有我，你早就喝西北风去了！是我！就算我去做外围，也是为了给你还债！我也不是生下来就这么贱的！林清远，都是你逼我的！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林清远的呼吸一滞。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曾经小时候的事情，就像过电影似的，在他眼前飞快的闪过。最终，他闭上眼睛。
“你说的对，是我欠你的。”林清远点点头。
他的脸色惨白一片，就像是彻底失去了活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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