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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看破不说破。
可是偏偏，这一次姜漫雪就是要说破。
她看着顾以瞳的脸色变了变，冷下眼神看着自己的模样，说不清楚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姜漫雪的话可谓是半点儿情面爷没有给顾以瞳留。
在她说出口的时候，激的顾以瞳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顾以瞳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受伤，她被身边的冯瓷扶助了身体，马上回过神来，含泪看着姜漫雪，厉声道：“漫雪，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又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意思！你这么……这么诬陷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么说着，顾以瞳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满带痛苦的看向钱大师，抽泣着叫他：“老师，您能给我证明是不是？我所有的画作，在完成的第一时间都给您看过，您能帮我证明的，是不是？”
钱大师听到顾以瞳问自己，并没有立刻出声。
倒是身边的冯瓷护着她：“我也能证明，我小师妹的每幅画画完之后都会给我们这几个师兄过目。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说画是你的？也就是我小师妹心善，竟然信了你的话，把你当成好朋友。你在我老师的画展上弄出这种事来，心里打得什么如意算盘，真的当我们不知道吗？！”
姜漫雪挑挑眉，她对于顾以瞳的眼泪丝毫没有什么动摇，甚至觉得可笑。
“我打了什么算盘？”姜漫雪挑眉问他们，“我打的算盘比顾以瞳打的算盘可小多了。你怎么不问问，她今天做出这种事，到底事为了什么？”
顾以瞳像是被姜漫雪气到似的，她指着姜漫雪手指抖了半晌，然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声音沙哑又不忍：“漫雪，既然你这么污蔑我，那就不要怪我拿出证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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