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轻哼一声,“她长得这么丑,哪里像我?”
皱巴巴的就像是一个糟老头子, 最重点是她还没有头发。
“不会啊,我觉得很好看。”张特助笑的合不拢嘴。
“张博, 我有点高估了你的审美。”姜暖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张特助忽然将脸板起来,故作严肃道:“你是说我审美差?也对,我审美差才会看上你。”说完,张特助还学着姜暖的样子轻哼了一声。
“我都生孩子了你还欺负我?”姜暖有些不高兴。
张特助立马从兜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暖暖别生气, 我逗你玩的, 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丑,你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美最最大的母亲。 ”张特助打开盒子,将姜暖手上的婚戒摘下来, “我觉得以后你可能带着戒指不方便, 我买了一条项链这样你就可以把婚戒戴在脖子上。”
“老公,你真好。”姜暖幸福的感慨。
婚戒?顾战霆不禁想到温南棠的手,她好像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婚礼、钻戒和金钱,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和他要过。
顾战霆此时才发现,他欠了温南棠很多。
顾战霆轻敲房门, 张特助朝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余光扫到是顾战霆后, 张特助赶紧站起来给顾战霆让座,“顾总,您坐。”
“不必,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顾战霆朝着门外走去。
张特助跟着顾战霆走了出去, 关上病房门,顾战霆问他,“女孩子都要婚戒?”
“额,啊,对,不对,不对,不是女孩子结婚要婚戒, 是每一场婚礼都需要婚戒,婚戒和婚礼每个女孩子都需要。”张特助随即又道:“顾总,你和太太的婚礼好像就没有婚礼和婚戒。”
顾战霆指尖微微发麻,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每一场婚礼都是神圣的, 太太没有婚礼一定很失落, 我记得我和姜暖结婚的时候,她在婚礼上哭的像是两岁的孩子, 她说每个女孩都会幻想自己的婚礼是什么样的。”张特助边回想那天的婚礼,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