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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很古怪的算命摊子地上铺着个白布布上写的“太乙神卦”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再没有别的词汇与其他的算命摊子大不相同竟然连个凳子都没有。而更古怪的是那摊主这是一个老人头杂乱不堪面容上更是布满灰尘怎么看也无法看清楚似乎这人本来就不可能存在于记忆中一样在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淡忘了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陈旧破烂的道袍手中拿着一根木杖。完全不似旁人那样大声吆喝偶尔有人来算命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有见到方拓二人走来时才提起了精神眼睛一亮对着一身男装的方拓微微笑道:“姑娘算一卦吧?”
方拓与隆云双双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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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变了早上还很好的天气转眼之间便阴云密布朔风挟着雪花卷地而来。室内迅被一片黯淡所笼罩只有那房中的火盆还在喷着炭火星子带来一阵暖意。
轻袖暗舞遮玉门离天三尺不由身;
疯癫嗔笑缘何罪浮生冷暖似曾闻。
奈何逆路行鬼道怆然不予剑下魂;
都说红尘千万苦似君这般有几人?(感谢暗合兄提供!哈哈!真是太好了!)”方拓喃喃念罢便将这写着打油诗的纸条扔到了火盆里意兴阑珊地坐回床上。心绪却被这诗打乱了。
今早那算命的老者给她卜了一卦翻了翻白眼信手便写下这诗还怜悯的叹气道:“知天命尽人事。果生因地、果由因生……前虎后狼了无生机。下下之卦。非人力能逆转。死劫死结!哎!回去准备口棺材吧!你活不过夏天了!”她听的糊涂那老者却不再说话即便隆云愤怒的揪着衣领将他整个拎了起来那老者也不做反应无奈之下方拓也知强迫不得当下拉着隆云离开那里。
方拓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自己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古怪况且这诗明明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想到那老者的批语也不禁思绪混乱了。与柳长风等人匆匆一见后她便找了个借口躲回到自己的房间。
“姑娘!你又什么呆?”这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方拓的样子不由笑道:“该喝药了!昨晚的还没喝呢!”
“婉茹?”方拓正大了眼睛:“你不是回去了?咱们还在这里?”
婉茹有些伤感:“你这样子怎么让人放心的下?再者说若换个丫环难免姑娘会不习惯呢!”接着又笑了起来:“这不?我就回来了!”
“看来我还真成麻烦了!”方拓拿起药碗一饮而尽这段时日也多亏了婉茹的照顾要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久了方拓在心中也不免升起了一丝依赖与不舍如今见婉日没有离开自己回到旧主那里心中虽略有愧疚却小过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便连这往日最讨厌的汤药也不觉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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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一觉睡的昏沉恍惚中耳中传来兮兮絮絮地声音突地胸前一凉似乎有谁在脱自己的衣服。她想睁开眼无奈那眼皮沉重异常怎么都支不起来身体更是不听使唤了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躺在那里任旁人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她只感到一阵羞辱是谁?谁在动手动脚?醒来要他好看。
急迫间身体又被人架起拖着到了地上然后腾空而起待到落下时周身传来温热的感觉似乎泡在热水中水气蒸腾很是舒服。鼻子中还传来淡淡的花香那样的熟悉。自己在洗澡?正疑惑呢那双手又至这回是往自己脖子上撩着水。谁在为自己洗澡?感觉一股燥热在心底升腾而出脸上犹似火烧滚烫的。
“奇怪脸怎么这么红?”婉茹那轻婉的声音响起话里带着疑惑还有浓浓的笑意:“姑娘是不是醒了?”
婉茹?方拓努力的睁开眼终于一丝光亮进入视野眼前再不是黑糊糊一片了身体的控制权也回来了。
“啊!”她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姑娘你瞎叫什么?”婉茹站在浴桶前惊骇的望着她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
“你你!”方拓指着她困窘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你突然站起来看溅人家一身呢!”婉茹眼中笑意更甚她现在只穿着件单衣上面淋了水身上线条在灯光的幻化下尤为明显。春色撩人:“还好人家有些力气要不然还真抱不动你呢!”
方拓在她身上瞟了一眼便迅将目光移开目光飘忽不定:“你怎么能这样……”窘迫下声音也小了不少底气更是不足。刚刚那满肚子怒火也不见了。她现在脑中茫茫然一片只差一点便短路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被人“非礼”了而非礼她的是个女人……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本来这段内容应该多一些不过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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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云和方拓骑着马在林间穿行隆云的马浑身乌黑亮极为神俊而方拓的坐骑则完全是纯白色的很是好看。不过若有人稍一注意便会现方拓并不是在骑马而是单纯的坐在马上那白色马匹的缰绳就握在隆云的手里。
白马的马蹄谨慎地踏在柔软的雪地上有时候蹄下的树枝出断裂的声音那马惊恐地打个响鼻闪向一旁一只纤细的手掌在马耳朵上拍打两下那马又快步追上前去。
两人已经翻过山坡山坡下是一大片开拓的平地勒住马马镫碰到一块儿当当直响。
隆云的马浑身冒汗使劲地抖了一下身子他回头说:“怎么样?”又看了看方拓身下的坐骑取笑道:“你也真够可以武功不错怎么就学不会骑马?哪有出来打猎反而让别人牵着马的?”
方拓苦笑:“人总有不善长的东西我会的够多了骑不了马也算正常!”
“我看你是怕痛吧?”隆云斜了斜眼睛:“下狠心豁出去摔几跤我就不信学不会?”
“你是从小长在马上的当然这么说!”方拓翻翻白眼:“我长这么大马匹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学?”不过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今天不知道怎的过去一坐在马上便会头晕的自己现在竟然感觉神清气爽看来学骑马也不是很难。还是有希望的嘛!
“你怎么样?还好吧?”隆云犹豫一下突然说道:“我看你昨天心情不是很好!不要在乎那疯子的话!”
“我才是疯子吧!你这么说不是讽刺我么?真让人伤心!”方拓夸张地作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就算是真的你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伤和气?”又笑了笑:“不过看在你请我出来打猎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唉!”隆云长叹口气:“没想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这方面我实不如你!”
“我不笑?还哭不成?”方拓的眼睛眯得更细了。
隆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才说道:“但愿你不要在意那些瞎话!哪有人能算得那么准?”
“我知道!”方拓挥手打断他的话黯然神色拂过心尖嘴上却满不在乎的道:“我这人什么都信就不信命!”
“我服了!”隆云感慨道旋又笑道:“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现在看来是白费功夫了!”
“那时你自讨苦吃怨着谁来?”她轻声地说:“再说我都疯了哪还在乎早死晚死!”
“别说胡话!”隆云眉头一挑语带责备道:“这可不像你怎么三言两语离不开那个疯字?”
“我错了!”方拓苦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缠绕在心头很压抑难受做事情也是心烦意乱根本平静不下来。似乎自己又要有什么大事生了!叹息一声她拿起弓箭想不远处的一只兔子射去当然是……偏了.不禁懊恼的握紧拳头。
“我替你报仇吧!”隆云不自在笑了一下抽出三支箭搭在弓上做秀似的清喝一声那三支箭快电般的袭向刚刚被方拓惊得四处乱穿的兔子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兔子的身子停了下来身上已经多了三支附带品两只射在耳朵上一支直插入后背。
方拓第一次见到这种箭法不由倒抽口凉气。
“怎么样?”隆云得意的嘿嘿笑道。
方拓看他一眼叹口气道:“顾文宇比你可爱多了起码他不会欺负一只兔子。而且……”她看了看远处正在挣扎的兔子:“打猎其实是件很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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