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暗淡的月光照耀下,一座暗沉色的账篷的进入了几个眼底。
账篷似乎材质不是很好,里面亮着盏不知什么灯,星星豆点的光芒从四面八方透了出来,混合着男人和女人欢爱激情时的调笑、**声远远传出。
几人都是几过人事的大老爷们儿,一听这**的动静,个个都面红耳赤,呼吸都无意识的变得粗重起来,尴尬又气愤。
水哥东哥愤怒得恨不能当即冲进去把那对狗男女给剁了,可他们顾及到力仔的感受,使劲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力仔!”东哥咬牙切齿的叫了声。
力仔在三人中,最为安静。
安静得有些过份。
水哥也望向他,他黝黑却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带着股气沉山河的气势,平静的表向,并没能掩盖额角青筋鼓起,折射着微光的银霜。
账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陌生的男声说,“你天天这样跑出来,你那不中用的老公就不知道?”
女人舒服的一边哼哼唧唧地叫,一边喘息连连,“他今天才出海了,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女人的声音很好辩认,可不就是海凤那勾人又浪荡的音色么。
声音传出时,灯光投身到账篷壁上的镜像,把贱男作女交合的动作影衬得淋漓尽致。
两人在这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算了,还在背后中伤自己兄弟,东哥当即怒红了眼。
他性直又暴躁,指着账篷里欢浪的贼男贱女恨恨道:“看我不打死这对奸夫淫妇。”
水哥沉稳,一把揪住要冲上去的他,压着声音问力仔,“力仔,虽然我早就想叫你赶了海凤这不要脸的女人,可真到了这时,水哥还是要问你一句,你考虑好了吗?”
力仔心里翻滚着腾腾怒意,憨厚老实的黝黑面孔涨得通红,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在这等着!”水哥东哥不再犹豫,比力仔还愤怒。
他们冲了进去,直接把正在兴奋耕耘的何义直接从海凤身上给扒了下来。
突然的变故让海凤惊叫着爬起,抓起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往身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