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拼了命的给他安排相亲。
最开始他还能躲,可躲的时间长了,被看出来了,这招就不管用了。
他妈急得,这次直接把一姑娘给带回家,让人脱光光睡他床上。
天知道,喝得半醉的白卿寒晕乎乎的回到家,摸黑把自己往床上一摔,直接把人家姑娘给砸得尖叫,惊动了全家上下……
那画面,简直是杀猪现场,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荒诞至极。
白卿寒疲惫的倒进沙发里,抬起胳膊,用手臂搭把自己的眼睛给遮了起来,嘟嚷道:“逸辰,怎么办,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池逸辰听白卿寒一通倾述,心里原本的浓郁消散了些许,“节哀。”
白卿寒怒了,猛的放下挡在眼前的胳膊,“哀你大爷,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对像落井下石了吗?!!”
池逸辰把手腕微抬,指尖端着的酒杯便被送至唇间,暗红的洒液以一种优雅的速度消失在他两片薄唇之间。
喉结滚动,嘴里辛辣冰凉的酒液便落入了腹腔,在胃里晕开了一阵阵灼烧感。
“现在有个机会,可能会让你摆脱这样的命运,你要不要试试?”
白卿寒闻言,弹跳着坐起,浓眉微蹙,显然是不十分相信,“什么机会?”
池逸辰说:“找到安楠,她肯定知道唐悠悠的下落。”
白卿寒嘴角抽动,胸膛的起伏都剧烈了些许,又想骂人了怎么办!
他冷笑,“你还不死心呢?我要是能找到叶安楠,我早帮你找了,还用你挖坑等我跳呢?”
当初两个孩子与叶安楠一同失踪,池逸辰的整个天都跟塌了似的,他能用的方法手段都用上了,愣是没找到一丝半点的线索。
倒不是他白卿寒没尽心,而是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技不如人,帮助叶安楠的人,远比他厉害了不止一个档位。
“我不是挖坑等你跳,而是安楠,真的回来了。”
池逸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其认真,冷峻的脸上,平静得令人心里瘆得慌。
“你没开玩笑?”白卿寒眯眼打量他问。
“没有。”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池逸辰说:“还记得我当初替她订制的专用铅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