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恢复理智,负手而立,在思索应对之策,随后道:“此事不能全都怪你,是我不曾知晓苏姑娘被人盯上之事,想来莲花寺上香只是个幌子,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找到他们所要生辰的少女。”
“属下已派人暂时封锁消息,以免苏姑娘的家人担心,另外派人打听了苏姑娘的生辰,说是……腊月初一所生。”
“腊月初一……阴冲日,是我疏忽了,竟不曾想到他们当真是要炼丹,心思这般狠毒……飞玄,立刻传卫槐远前来,我,要当面问他。”
飞玄知晓即墨寒要兵出险招,可这般做无疑会让卫槐远狗急跳墙,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眼下即墨寒在气头上,怕也是不会听劝,自家主子的话也不能不听,他踌躇间只得去请卫槐远过来。
卫槐远本欲要去密室与自家夫人商议后续之事,忽而听阿平前来禀说即墨寒让他即刻前去东间院落,不由疑惑道:“大殿这般急着召我前去,莫不是有所觉察?”
“不可能老爷,这大殿成日游手好闲的,身边小厮更皆是草包,如何能知晓您的计划,您只需回了话,再来见夫人也不齿迟。”阿平笑道。
卫槐远虽心有疑虑,但仍还是去见了即墨寒,但见他坐在摇椅上,接过婢子递过去的香茶,轻啜了一口,随后斜睨了在一旁站着的卫槐远,“坐吧,卫员外,别在那站着了。”
“草民和大殿身份悬殊,草民还是站着回话吧。”卫槐远恭敬而道。
即墨寒却是笑笑,抬眼看向他,“在这叨扰卫员外也有一月有余了,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便想要叫员外来问问,府里可缺点什么,我可差人送来。”
卫槐远一听这话,想来是即墨寒要走了,不由心里窃喜,面上却谦和道:“大殿这话可是折煞草民了,您能来草民这小宅居住,已经是草民的荣幸了,草民如何能再要大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