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意识,抬眼看向面前眉目清冷的几人,“你们究竟是何人?”
“无可奉告。”
苏盈盈在视线模糊的一刹那瞧见了黑衣人腰间的玉佩,分明是“宁”字的绣样,她恍若明白了什么,却渐渐陷入了昏睡。
果真是宁平王啊。
可是还未待黑衣人动手将苏盈盈掳去,便听得外头嘈杂声一片,原是红玉和白芷受苏盈盈之托,寻了即墨寒的人包围了这荒废的绣阁,此处并非南宫练裳的绣阁,而是宁平王嫡妻贺氏麾下的铺子,只是如今过户给了寻常商户。
几人正待要跑,却见得凌云破窗而入,直接一刀斩断了一人的帽檐,随后涌进来的暗卫将几人直接擒住,唯有一人趁乱逃脱直奔宁平王府。
即墨寒因得之前临南城外行刺一事已然震怒,如今又有人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想要掳走他心爱之人,此刻他目光阴冷,抬眼看向这几人,一字一句道:“统统带到官府严刑拷问,一旦他们招出自己是宁平王的人,立刻派人查封宁平王府。”
“是。”飞玄领命后退了下去。
即墨寒怀抱昏迷的苏盈盈,在围观的一众路人面前将她抱回了福郡王府,苏盈盈经吸食了过多迷香,这一睡便睡了整整一日,直到夜里方才渐渐醒来,她揉着近乎要裂开的头,起身警惕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许是她起身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一旁沉沉睡着的即墨寒恍而惊醒,双目交汇,苏盈盈不由错愕,“阿寒,真的是你。”
苏盈盈扑进即墨寒怀里,这一刻她只觉得无比安心,“我还以为我被贼人掳了去再也见不到你了。”
“无事,都过去了。”
即墨寒抚着苏盈盈的头安慰着,他知道即便苏盈盈寻常在外头那般自强无畏,可她终究是个小女子,也需要有人给她庇佑,给她安定,他温声说道:“别怕,待官府的人查清是何人要害你,自会还你个公道。”
“那夏荷呢?”
苏盈盈抬头正对上即墨寒深邃的眸子,即墨寒恍而一怔,随后缓缓开口,“你推测的不错,她确实被人收买了,至于是何人,如今还不知晓,想来明日便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