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盈让白芷在亭台外候着,慕容云也吩咐随从长兴与白芷一道在外,见二人退下,他这才开口温声而道:“你将他们支开莫不是有要事要说?”
苏盈盈含笑,“齐王该明白我此次邀你前来的目的,青湄生来向往自由,皇上既然指婚于你们二人,齐王你就该明白她不喜束缚于皇宫之中。”
“你这话倒是说得不明不白,我身为王爷,府邸置在临南城,她若过门自然也是久居临南城,岂非皇宫?”
苏盈盈瞧出慕容云神色中多有躲闪,慕容云虽是浸淫朝堂已久,但这般神色,苏盈盈却瞬时捕捉到了。
“这四下无人,你又何故与我兜圈子,自我落水之后,你救我留下玉佩,到在莲花寺与我巧遇,这一桩桩一件件巧合,都是你事先布好的局吧。”
“盈盈?”慕容云转身面露讶色。
“齐王,我于你曾经是有一段可追忆的往事,可如今我已嫁给和亲王为妻,而你也有了皇上赐婚的嫡妻,何苦还要执着于过去?”
慕容云迟疑了一阵,并未开口言明,却听得苏盈盈继续说道:“自桃花斋出来之时,我派人调查了你,这些年来,你暗中布局设计不少陷阱想要离间皇上与和平王之间的情谊,说到底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慕容云强忍住情绪,一字一句道:“既然你都已经知晓,何故还要寻了我这般问话。”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宁平王之事,你究竟牵扯到多少?”
慕容云抬眼,狭长的凤眸多了几分悲凉,“现如今,还有说的必要了吗?”
“王爷,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如若你真以为登上王位便可以掌控一切,那你便大错特错了,这一辈子,我的心只属于和亲王一人,再也容不得旁人,你这些年机关算尽,无非是想要拉和亲王下水,而我,不过是你争夺这些王权一个筹码罢了。”
“盈盈,事情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