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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萧默为了身边几个女人修炼的事情，舍得下血本。
可温庭筠想不到，他能奢侈到这种地步。
灵草的药效和灵气，只有根据各种丹方，练成灵丹之后，才能最大程度的提取出来。
这个程度有多大，主要就取决于炼丹师的水平。
大部分丹方都是经过千百年来的锤炼，优化的最佳答案。
这部分，可以说是影响的效果非常弱，除非两个人用的根本就不是一种方子。
而萧默炼丹的水平，温庭筠是知道的。
她师父青冥真人在坑了萧默几瓶蕴灵丹之后，就说过：萧默的炼丹术，单从那两瓶蕴灵丹上，就能看出来，不算是大成，也基本无限趋进了。
而反观现在这种，直接将灵草放入食物中的做法。
并不是萧默的独创。
很早的时候，就有修士尝试过这种方法，一度还很流行，甚至能够跟炼丹之术相提并论。
灵膳，就是当时的这种方式的正式名称。
可灵膳衰败的速度也很快。
因为这种方式，有一个难以弥补的缺点，那就是：浪费太大了！
一株灵草，练成丹药如果炼丹师足够高明，最少能把药效和灵气提取个七七八八。
可做成灵膳的话，最多也就利用个一两成就算不错了。
而且吃的东西是一日三餐的，这么下来，一个修士如果一直这么干，浪费的量就会到一个恐怖的数量上。
也只有那些真正的上古仙门，可以毫不在乎的让门下弟子使用灵膳。
就连峨眉这种传承不绝的门派，也只能在特别重大的日子里，才会准备这种东西。
不过灵膳比起灵丹来，却又一个更大的好处。
是药三分毒，这句俗话，对灵丹也是一样。
灵丹对修士来说，并没有毒，可服用却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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