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听出了年与江话里的不满和淡淡的责备,从桌下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雨霏下不了台。
不过仔细回味一下年与江的话,百合也了然了。
江雨霏自从坐上了去温哥华的飞机之后,再也没听过她打电话给年与江的事,期间倒是给自己打过一两次。
就为这个要兴师问罪吗?
众人想起订婚宴上的闹剧,再看看年与江的脸色,看似只是随意问一句,却难掩眸子里的严峻,都没有说话,相互之间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再次把视线定在了江雨霏身上。
“嘿嘿,我哪敢对您有意见啊,我只是这几天看您挺忙的,还没时间特意过去找您呐!”江雨霏才不惧众人的眼光,即使面对的是年与江那张不悦的脸,也可以笑得没心没肺,理直气壮。
“我不忙,周末两天都在家,却不见你过去。倒是你看着很忙的样子。”年与江挑眉对她似笑非笑地笑了笑,仍让人看不出那笑容里的意思。
“噢,周末本来是打算过去看望百合的,我听外婆说百合刚意外流产出院.....就没去打扰你们,所以我就去到处找荆条,可惜没找到!”江雨霏冲百合挤了挤眼睛,好像在说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提这事的!
“荆条?”年与江没理会江雨霏,百合好奇地问了一句。
“嘿嘿!我这不是给我老爹惹了不少麻烦嘛,我是想负荆请罪来着,可惜那个什么荆条真不好找......老爹,等我找到了马上就去请罪!您别急哈!”江雨霏依旧咧嘴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