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手机上是相机状态之后，陆战勋将她强行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将她那只手抓起来沉声问，“我给你提供的线索调查得还不够？”
苏绵用力将手抽回来，揉了揉手腕之后，开口讽刺，“正是因为是你提供的线索，我才没法相信。既然你已经来了，我就先走了。”
陆战勋大跨一步来到她面前，阻止了她的去路，“我解释你不听，你亲眼看到的也不相信，现在你是不是只相信乔与川的话？”
“他告诉你我杀了一个女人，告诉你我害死了儿时的玩伴，你就全部相信了！”
“因为你做得出来这种事！”苏绵大声反驳。
陆战勋死死盯着她，胸腔的暴戾在胸口炸裂，如果不是他压抑着，破体而出的气息恐怕会伤了苏绵。
许久，他垂下眸子，在苏绵看来，他好似有几分疲惫，“相信我一次。”
苏绵眼中温度不变，吐出清晰的字眼，“不可能。”
苏老板因为担心发生什么事，听服务员说他们跑到这边来了，便立刻过来看看，却突然感受到了两人周围让人无法插足的气势，正在无形中斗争着。
苏绵眼角的余光看到苏老板的身影，轻笑一声走到他身边，“刚好苏老板过来了，苏老板应该还记得我当初在这里受到了什么样的遭遇吧？”
“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强，如果不是苏老板‘及时’过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长夜这么大的地方，偏偏当时一个人都没有，是真的那么巧，还是长夜根本不管？”
苏老板一听就听出了苏绵话中的意思，刚准备说什么，又听到她开了口，“以及当时，你们让人在我面前，把出千的人打个半死，弄断人家的手指和手臂，这不是犯罪吗？”
“我既然经营着这样的产业，就要有规矩！”陆战勋开口。
“哦，私自把别人打成那样是规矩。对，提前跟双方制定好的规矩，处于在法律的边缘，以陆少的能力确实可以不用在意。那么当初我在这里发生的事呢！”
陆战勋对上她的眸子，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