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能,怎么不去学挖掘机呢!”
“学收音机……街口的那个赵老四都能教你,不仅不花钱还给你工资!”
电视机风靡,收音机的确听得越来越少,各大电台也都开始裁人入不敷出。
但有时候很多事情就像一个轮回,快要完蛋的电台,后来竟然让汽车行业给救了,还焕发了第二春。
不仅电台,相声、话剧,甚至单车也是如此。
“你们今晚是在晓松学校演出吧,我让他特意找学生会的弄到两张票,晚上看看你的表演哈。”
听到朱晓静的话,宁远才想起来,京科大,的确是朱晓松的学校。
最近每天都有演出,多的时候还要演两场,连轴转,让宁远的心思都在话剧上面,也没空想那么多。
记忆里的确有这个信息,但你不去想它,它也不会冒出来。
“行了,看你那张脸拉得,不就是比你帅点嘛,至于拉那么长?”
京城科技大学里,朱晓静在电话亭里挂断电话,转头看着朱晓松的脸,忍不住扯了扯。
朱晓松把朱晓静的手打掉:“切,我这是内秀,哪是宁远那个绣花枕头能比的。”
“既然内秀,那你为啥还要组乐队?”
“我我陶冶情操!”
“那你还要看宁远的话剧?”
“我想你可能想要看。”
“得了吧你,你就跟咱妈一样,心里早就接受宁远了,嘴上硬得跟死鸭子似的。”
“走了走了,去吃饭。我跟你说,我们学校食堂今天有硬菜,便宜你了。”
“放屁,我来你学校就为了蹭饭的?”
“那算了,不吃了还能省点。”
“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晚上,在科大的礼堂里,人声鼎沸。
“你不是说,只有三百多个座位嘛,乖乖,我看翻一倍都不止。”
“这又不像外面卖票的,只要跟学生会有关系,没票也能把你带进来,没那么严。”
环顾四周,朱晓静有些感叹的道:
“唉,大学真好,那时候老想着毕业,现在毕业了,又想回去上大学。”
朱晓松立刻拆台:“你是怀念大学里可以睡懒觉吧?”
毕竟是大四的老油条,学生会会长见了朱晓松还得喊一声学长,所以,朱晓松能要到票。
有票的区别就是,有座。
尽管是靠边,但看着周围站着的那些学生,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幸福还真是对比出来的。”朱晓静感叹。
“你难道不觉得,作为一个外来人口,抢占本校资源,还好意思说幸福,你的脸呢呢呢(o)〃嗷~”
“你还是我姐吗,下手这么狠?”
“那你是我弟吗,说话不走心?”
“我错了。”
“乖。”
晚上七点,在学生震破礼堂的欢呼声中,《恋爱的犀牛》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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