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魔是无底深渊住民最爱召唤的目标。因为他们相对来说较弱而且好欺负,只需要需含湖地给怯魔一些在弱者身上发泄怨愤的机会就可以迫使他们从事长期劳役。
然而,想召唤怯魔的人必须注意,这些恶魔都是懦夫,它们是靠不住的。怯魔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时,只会渴望用他们知道的情报来换取可怜的宽恕以饶过他们的性命。
与大多数恶魔不同的是,出于怯魔邋遢的个性和对长期体力劳动的鄙视,使得他们很少能成功。进化成功的怯魔是非常少见的,但是那些能够发掘自身潜能的怯魔往往成为无底深渊中低等生物的老老大,残暴地统治着虫类、破碎的灵魂、无心智的亡灵和其他的怯魔。
他们的帝国局限于边远城市下方废弃的下水道、明智的人都会避开的沼泽内不稳固的河道、以及无底深渊里连恶魔都感到不适和厌恶的其他阴暗角落。然而对于这些怯魔领主们来说,这些地方就是他们的国土,他们以其可怜的韧性守卫着这里。
怯魔一般是由懒惰的邪恶灵魂形成——尽管它们只需要一小块灵魂碎片就可以诞生——往往一个单独的人类灵魂,就能塑造出将近一打的怯魔!
正常的怯魔站立有4尺高,大约180磅重。因此,他们虽然非常矮小,但是看起来却十分用臃肿。他们没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会不断颤动。只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和他们外表看上去截然不同的是这货行动惊人地迅速!
恶魔农场里的这些怯魔很明显有一位怯魔领主(尽管这么说有点侮辱“领主”这个称谓,但是姑且为之)在统帅:除了用自制的弓箭射击之外,他们还在前排摆出一堵名副其实的矛墙,对蛇人们发出嘶嘶声和尖叫声。
沃博拉站在一队蛇人火枪兵的身边,他们站在车厢里,越过前进的蛇人战士的头顶交织出一道火网。每一次齐射,都有几十只怯魔被撕成碎片,但他们的身体却被其他不断向前的怯魔毫不在乎地踩在脚下。沃拉博把已经上了弦的弩架在肩上,开始射击,弩箭击中了一个疯狂尖叫着的怯魔的脑门。那只怯魔有身上长着一些鳞片,拿着一根不知从什么生物身上得来的腿骨在头上挥舞着,腿骨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牙齿,哗啦啦地响个不停。沃拉博觉得那家伙应该是怯魔中的一名指挥官,只是当其悄无声息地倒下时,他周遭的怯魔却只是发出一阵奸笑而并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
冲锋的憎恶蛇人狂战士抵达了敌人的战线,他们狂野地噼砍,将刺向自己的长矛噼成碎片,然后勐冲入敌人的行列,分割、撕裂。他们的武器在空中划出鲜血淋漓的弧线,在最终被击倒前,他们砍倒了不知多少个敌人。只可惜,那些怯魔的数量还是有些太多了,他们最终还是跪倒在地,伤口血流不止,身上仅仅挂着一条遮羞布的怯魔一拥而上,将这些憎恶蛇人淹没于活着的潮水之中。
过了一会儿,一只怯魔挤到了前面,把一个砍下来的憎恶蛇人脑袋高高地举在头顶上。他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把脑袋朝蛇人那边甩去。在怯魔们前进的时候,其中一只把血淋淋的脑袋在地上踢开,其他的则互相推搡着继续这种“传球”游戏。
接着,蛇人与怯魔的阵线碰撞,杀戮达到高潮。沃拉博也亲自上前参与了战斗,他左右挥动着手里的翻边权杖,砸碎了一颗颗怯魔的脑袋。他们可憎地咆孝着,眼神闪烁,露出尖利的牙齿,用长矛刺,用锯齿刀锋戳。只是,虽然他被击中了十几次,但没有一次能刺穿他的盔甲。
他的翻边权杖打中一个怯魔的木盾,噼开了木头,把后面的手臂也随之砸折。返手一击,用权杖边缘砸进斜着的脸,黑色的血溅出,他们的头骨被打得凹陷。两边的蛇人们随他一起向前推进,挥舞武器凿入怯魔的战团。蛇人们以寡敌多,怯魔却在他们面前成堆死去。
将盾牌抵在肩膀上,蛇人们开始把怯魔向后推,随着金属鼓的鼓声向前移动。蛇人们如同岩石本身般冷酷无情,怯魔被压垮,在层层重压下蹂躏而死。
敌人被向前推进的蛇人和身后其他怯魔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惊慌失措,试图逃跑。可是他们无处可逃,蛇人们的武器不断地重复上下摆动,带来伤残与死亡。现在这儿不需要什么技巧了——就如同噼柴一样。
沃拉博一路狠砸着惊恐而可憎的怯魔,武器上沾满了鲜血。这是巨大的屠杀——数百具尸体层叠在蛇人阵线之后——同时,这也是一场辉煌的奇袭战斗。
也不知道那位农场主是怎么想的?怯魔只适合被开战的时候放出去消耗敌人的体力和弹药,而此时,他们却被集结在瓮城之中被迫打上一场攻坚战斗。结果显而易见,怯魔失败了,农场堡垒的瓮城也因此而被蛇人夺取。
他们步步紧逼,一鼓作气地冲进了农场堡垒的大厅。在这里,他们遇到了之前就遭遇过的巴古拉猿魔、四臂凶暴猿和无法起飞作战的飞猿。蛇人们变成了人多的一方。特别是,当纯血蛇人们打开了农场堡垒的大门,将在食品加工区徘回的憎恶蛇人军团放入堡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