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罗文抽了抽手,表示这个疗程的医治结束了。
塔莉萨俏脸安然,恋恋不舍的放手。
罗文察觉到了塔莉萨微妙的脸色和动作,心说这女魔导师不会看上我了吧。
应该不会的,她都活了一万岁了,按理说,早应该看破红尘了。
罗文索性装傻当做没看见,顺着塔莉萨的话说道:“可阿道夫前辈发现这些生物和你们夜之子,有着许多共性。换句话说,他们就是夜之子的变种。”
塔莉萨表情愕然,瞪大了水蒙蒙的眼珠子,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夜之子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据我所知,夜之子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迁徙的情况......”
塔莉萨好像想起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这位名为阿道夫的魔导师,他专业么?”塔莉萨不是不相信罗文的魔导师,实在是她自己都不看透的事物,别人说出来,更没有说服力。
罗文挑眉,自信说道:“当然,他可是守护者。之前封印化身的女魔导师的前辈。哦,对了,艾格文就是封印恶魔化身的魔导师,你之前不是见过么。”
这?塔莉萨一时语塞,她双手抓住罗文的手腕,震惊不已。
“可她并没有之前那么强大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隐藏着这么多秘密。”
塔莉萨不理解罗文作为一个普通人,身上就跟背了一个奥术学宫,到处都是秘密。
罗文摆摆手说:“这事明天再给你解释,我们先说那些蛛魔的事。”
“其实在苏拉玛成立初期,的确有一部分夜之子,不满足继续在暗夜井的庇护下生存。他们认为暗夜井跟永恒之井一样,同样会引来恶魔的觊觎。不久之后,这些头脑清醒的族人,公开反对艾利桑德和我创建的律法。为了稳固统治和城内的秩序,我们把他们放逐了。当然,名义上是把他们宣传为,寻找其他族人的探险小队。”塔莉萨说起这件事,目光躲闪,沉闷的语气中,尽是自责和愧疚。
罗文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不做评价,毕竟这是夜之子种族内部的麻烦,他一个外人还是后世的年轻人,为这件事选择立场,多少沾点多管闲事的意思。
不过,塔莉萨和艾利桑德下手确实挺狠的,上千名夜之子,说放逐就放逐了。
“然后呢?你们就没有找过他们?”
按照罗文对塔莉萨的了解,她肯定于心不忍。
塔莉萨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回忆道:“找过,艾利桑德说,只要他们的族长认错,苏拉玛随时欢迎他们回来。毕竟他们是以探险小队的名义出去的。”
罗文恍然点头,看来艾利桑德除了傲娇一些,不肯认错,还是挺符合她固执魔导师的人设的。
外表冰冷严肃,行事决绝的艾利桑德,内心很容易被感情影响,这可能是导致她做什么抉择,都喜欢用折中方式的原因。
两头都不得罪,两头都不讨好。
“可惜你没找到?”
“嗯,他们都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塔莉萨怅然若失,好像这部分族人的失踪,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一样。
其实罗文心里清楚,这些离开苏拉玛的夜之子,变成如今模样,还真跟塔莉萨和艾利桑德没什么关系。
此处的梅瑞戴尔遗迹,其实蕴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这也是后来游戏剧情中,拯救夜之子枯法者的关键所在。
玩家就在罗文居住的废墟中,收集远古魔力,帮助山谷行者法罗丁培育阿坎多尔古树。
在玩家们培育阿坎多尔古树之前,梅瑞戴尔遗迹的沙尔艾兰神殿,就曾经孕育过一颗阿坎多尔古树。
这棵古树的种子来源于上古之战时期,至于怎么样落到法罗丁手中,不得而知。
法罗丁在上古之战结束后,跟随德鲁伊同僚们,在梦境中修行,参悟自然的奥秘。
在一次苏醒之后,法罗丁在瓦尔莎拉郊外散心,跟自然之灵交流。
偶然之间,法罗丁在跟几只梦境马的对话中发现,瓦尔莎拉西南方向,竟然还有精灵活动。
热心的法罗丁便放弃了沉睡,前往苏拉玛。
来到苏拉玛,法罗丁看到了许多被魔瘾折磨的夜之子。
他很惊讶还有上层精灵的遗族活着,同时,他也很同情曾经同胞的遭遇。
为了拯救这些被能量折磨的不人不鬼的同胞,法罗丁找到了他们的族长话事人。
由于继续等下去,无疑是在等死,时任夜之子的族长,选择跟法罗丁达成协议。
法罗丁无法保证,阿坎多尔古树能够稳定的长大,这个过程存在极大的风险,所以要谨慎。
但流亡在此的夜之子根本没有选择,他们同意了法罗丁的古树生长计划。
于是,阿坎多尔古树的种子,在沙尔艾兰神殿种下。
后来,古树成长到结果期,已经临近成熟。
但夜之子流亡者的魔瘾已经失控了,他们不得不去古树上啜饮魔力,用以维持生命。
这样的后果就导致古树能量失控,一场剧烈的能量风暴,席卷了沙尔艾兰神殿,并把梅瑞戴尔遗迹下方的所有能量回廊,全部破坏。
法罗丁眼看着阿坎多尔被毁,无可奈何,只能带着愧疚,回归了山林。
可他再也没有回到瓦尔莎拉,他期盼着自己能在这里,得到救赎。
塔莉萨自然找不到痕迹,爆炸毁灭了一切,能量随之消散,她能找到的只有废墟。
“不过这些蛛魔精灵的确是夜之子的变种,在这期间,一定发生了别的事。还有,我的魔导师在神殿底层,发现了一颗种子。”罗文找不到法罗丁,只能暂时扮演法罗丁的角色。
塔莉萨红着脸,抬起胳膊,想让罗文搀她一下。
罗文很绅士的把塔莉萨拉起来,手臂扶着她的细腰。
“我们去找特尔安,也许他会知道这颗种子的来历。”塔莉萨微微挪步,紧紧贴在罗文身边。
罗文到位没察觉什么,直觉胸膛接触到了两团软软的棉花,温温热热的,有点舒服。
“你动作小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我。”
“呃...有么?我没感觉到。”塔莉萨耳垂都红了,硬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