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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如若是被阳光包裹了一样，很温暖，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低头一看，就发现了程童鸢。
她吓了楚凡一跳。
这可只有一个房间啊，好在此时夏雨，古暮烟，柳水儿好像是睡着了。
虽然被吓到了。
楚凡并没有责怪程童鸢，反而抚了抚她的头发，少女似乎很享受他这样如若安抚小动物一样的动作，半眯着那含着秋水的眸子，那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抬着头看着他。
“唔……”
正迷迷糊糊、处于半梦半醒的古暮烟突然听到了一道奇怪的声响，精神力感应异于常人的她顿时被惊醒了。
这声音她并不陌生。
毕竟都听了接近半年时间了。
可是，这不是在飞舟上面吗？！
古暮烟下意识的睁开了眸子，便看到，原本在自己身边躺下的程童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在打坐的楚凡那里去了。
也不知道程童鸢是在做什么，口齿有些不清不楚的在那哼唧着。
就很奇怪。
接下来一幕，更让古暮烟瞳孔微微一扩，旋即直接就闭上了眼睛。
那死妮子！
真不害臊啊！
她看到，程童鸢站起了身，然后坐在了楚凡腿上。
这一幕，极大的刺激到了古暮烟。
虽说已经听了许多时日了，在她脑海里面已经形成了画面，但是，实实在在的画面还是给了她极大的冲击。
古暮烟可是亲眼看到过楚凡的。
说实在，很吓人。
她无法想象，程童鸢那么小小的身子，是怎么承受得住的。
更何况，还是自己主动做上去。
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古暮烟就无法平静，即便是闭着眼睛，呼吸也变得略微的急促了起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感觉到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接近，然后，有人躺在了身边。
是程童鸢。
终于结束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让古暮烟松口气，她就感觉到一双作怪的手从自己衣摆下穿了进来，然后准确的握住了一只小西瓜。
这逆徒！
以往这种情况，她会直接打掉程童鸢作怪的手。
但是现在她如果制止，那不是会暴露了自己醒着的事实？
她只能忍耐！
然而，程童鸢见她没制止，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手上的动作更多了，甚至，还把头塞进她怀里，张口，就想尝一下西瓜的味道。
“嗯……”
古暮烟再也没办法忍耐了，然后装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一记爆栗敲她额头上，怒视着她，并呵斥道，“像什么样子？”
“师傅，饿饿……”
程童鸢脸颊上还留有余韵，或是因为太累了，凑到她怀中蹭了蹭，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看着疲惫的她，古暮烟还是没忍心把她推开，也就任着她了。
这傻丫头，自己去找苦头吃。
能怪谁。
楚凡看了一眼似乎又已经睡去的古暮烟，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在他精神力的感知下，古暮烟的一切假装都无所遁形。
他看向那边。
一人是自己师娘。
一人是自己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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