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玉听到自己女儿独自一人去到后山森林找刘雨文小声哭泣起来:“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在世上,老张我和你一起去后山。”
老张慢慢的走到老婆身边,安慰道:“你不能去,你放心我一定安全的把女儿给你带回来,你要记住在村里安抚好村民们。”
陈美玉停止哭泣可一直哽咽,站在一旁的陈婶也好生抚慰:“妹子你就放心,村里这么多大男人去后山,不把它扒一层皮是不会回来的,一定会救出你女儿的。”
本来老张是准备让陈美玉去牵马的,可见老婆这么伤心激动,老张自己去屋后小山坡牵回自己的马匹。在牵马回家的路上,老张想起几年前林伯对他说的话,说后山森林千万不要让女性进入,至于是何原故,林伯也没有给他说清楚,只是嘱咐他说过,像是林伯的妻子是死于森林之中,也是同一天老张在小麦地里救起林伯。
老张想到这里不觉得加快赶马的速度,像是要马上就要到森林,天有些黑,在地上行走有些吃力,老张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家,急速的按上马鞍,把箩筐放在马匹背上,再把做的火把装在箩筐里,打开矿灯之后向山脚的方向而去,矿灯的射程足足有150米左右,强烈的光线把一小片地照的通明,陈美玉也随后给老张送行。
当老张到达后山山脚的时候,不太宽广的平地上站满了人,山脚下大约有一块100多平方的水泥地,是当时修建水池的时候修建的,方便人们在此施工,前方是呈现“M”型的两座山峰构成的小路,旁边有一座村里的主要饮水水源,右边是一望无际的小麦地,左侧是环绕村庄的河水,连接水泥地和“M”型小路的是五块较长的大木块,这属于河水的上游,所以河水不是很宽,大约在五米左右。
老张看着大家基本上都到齐,走上最前面,大声喊:“大家安静,这次我们是去咱们水蛇村的禁区,有一定的危险性,采取自愿原则,愿意去的就跟我走,但是注意只限男士,送行的女士们和小孩等下都回村里。”老张没有多说什么,话说完就走过木桥。
村民们早就想去先祖的墓室一探究竟,谁也不愿意拿到宝藏之后吃亏,争着过木桥。水蛇村大约总人口300多人,总共60多户除去单亲和年迈没有子嗣的家庭,村里至少也有50多户家里有壮丁的,看今天晚上的架势,至少也有五十人以上的汉子都跟着来了,各自都赶着马匹,是准备开启墓门之后,能够平分到祖宗的宝贝,除此之外也有拿着砍柴刀和锄头的,不过大多数人都有带上火把和雨伞。
老张走上小路没多远,突然停下对着后面密集的人群叫到:“张明,张明到了没?”
“村长,我在后面,马上就要过桥,和倔驴子一起呢。”张明回答。
“你带上他一个小屁孩干嘛?你们快点到前面来,有事情和你商量。”老张喊道。
“好嘞,你把矿灯往我们下面照一下。”由于太吵,张明也扯着嗓子回答。
老张的矿灯在所有人群里显得最为特别,张明借着强烈的光线照射下让倔驴子牵着马匹跟在后面,自己火速在小路上奔跑,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奔驰在人群与马匹之间。
“张叔有什么事?”张明好不容易跑到老张的位置,嘴里还在喘气。
“你的**带了没?”老张问。
“带了,在倔驴子牵的的马匹箩筐里。”
“阿怜可能在森林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出事,我希望稍后你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带领村民去做一件事。”
“阿怜怎么会在森林?要做什么事张叔您尽管吩咐我去。”
“等下到森林之后我再给你说,先让大伙儿准备好火把,等我指示再点燃。”老张带领村民们继续向山顶行走,山坡不算陡,走起来不太吃力,后山这一带村民们经常在此砍伐树木,所以小路经过长时间的踩压,变的很平坦,大家走起来也比较快,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到达山顶。
站在山顶上老张深有感触,虽然已经好多年没有爬上山顶,可每次做梦都能梦见许多年前发生在附近森林里惊险的一幕,眺望森林很明显感觉到是在下雨,大雨打响树叶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的更大声。
和往常一样,在山顶处老张让所有村民都停下,给大家再次重申不要越过小路进入森林,一切都要听老张和张明的亲自指挥,并且叮嘱大家进入森林之后撑起雨伞点燃火把,以牵马的形态行走,这样可以很好的控制马匹,以防它们惊慌。
老张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进入森林救出自己的女儿和林伯他们,说完就向森林出发,山顶到森林的距离不算远,只是途中有一段路两旁长满高高的芦苇,不过很显然有人来过的足迹,芦苇中间已经被开辟出一条道,老张一行人沿着小道很快就到达森林。
“张叔你看地上。”张明说到。
老张把矿灯往森林里小路照过去,小路在细雨的飘淋中泥土变得潮润,就在同一片天空可竟然出来晴天和雨季的两种天气,刚好在森林的外围好像形成一道保护伞,而森林就在保护伞里面,保护伞里大雨倾盆,外面却万里晴空。老张注视张明所说的地方,突然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