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会长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方原早就中意曾老的翡翠白菜他是知道的，昨天摊位上那么多器物，他看着都有点眼花了，都没注意到曾老手里拿了一个龙纹杯。
方原大概在小徐家看到另一个龙纹杯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拿来跟曾老置换了吧？
怪不得他今天这么主动要拿着这些宝贝到这里来和曾老一起探讨！
这家伙，够鸡贼。
不过书芹那个建议在这里自己并不适用，他其实对徐方并没有了解多少，最多算是认识而已，对方有什么喜好他根本不清楚。
要想把那个抱月瓶置换过来没那么容易。
正想着要怎么跟他拉近一些关系，就听曾书芹说道：“杜爷爷，您可以把那个徐先生介绍给我认识吗？”
看到她眼里的狡黠，杜会长笑骂，“你这丫头，想认识小徐是假，想入手抱月瓶才是真吧？不行不行，那个瓶子我看中了，你别想跟我抢！”
“杜爷爷……”
……
徐凡不知道他们都在打他抱月瓶的主意，和叶子一起从龙江工地回到店里，路途比较远，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饭点了。
他这前脚刚进门，后脚余老爷子过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上次喝醉酒差点打起来的江波，看到叶子，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时不时的往她身上瞟。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哪怕醉前醉后都一样。
他扶着老爷子坐下，拿出手机来到叶子面前，“hello，美女，又见面了，可以加个微信吗？”
“不加。”徐凡推给他的手机，“不好意思，她有男朋友了。”
江波瞥他一眼，看向叶子，“有男朋友可以换一个，换不了也可以多一个嘛，你说是不是？”
同他们一起进来的一个中年人拉着他坐下，“叫你别来你偏要来，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余老头没理他们，眼睛看向徐凡，笑得像个馋猫，“小徐，我们是来吃鱼的，你看，方便吗？”
答应的事徐凡也不反悔，点了点头，“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他把叶子带到收银台后面坐，自己去了厨房。
走到直播摄像头的拍摄范围之外，拿了个鱼盘从空间装出一份酒席大厨做的红烧鱼。
之前本来是想好好做一顿鱼给那老头吃的，但那小子忒讨厌，早点打发他们早点走。
装好鱼，在上面撒了几粒葱花，徐凡端出来放在他们桌上，“请慢用。”
店里有客人来吃饭了，他也没再管他们，开始给顾客打菜。
大锅炖鱼的卖相自然不如那些高档餐厅，江波看了一眼默默吐槽，“这做的也不怎么样啊，亏得余伯还大老远巴巴的跑到这儿来吃鱼。”
中年男人咬牙低语，“卖相不怎么样说不定味道有惊喜呢，你就别废话了。”
余老头拿着筷子在手心里擦了擦，夹起一块鱼腹上的肉放进嘴里尝了一口。
这鱼放宽油里炸过，有一种鱼皮被炸得酥脆后放汤里煮得软烂的口感，鱼肉应该是被盐腌渍过许久，肉质很紧实。
味道嘛，就是普通的红烧鱼的味道，难吃不到哪里去，但也不会特别的惊艳，算是中规中矩吧。
那天徐凡在水库边钓鱼的时候侃侃而谈，把他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还以为他会做的鱼会有多么的技惊四座，如今吃到这么个口味，说实话，还真有点小失望。
不过对吃鱼的热爱还是让他不舍得浪费，准备把它吃完。
正认真挑着鱼刺慢慢吃着，耳边突然听江波一声怪叫，“hey，everybody 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再跟着慢动作重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