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凯拉惊讶的看着她,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太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给女人,坐月子,时喝的汤。”安吉拉笑着解释了起来,“明白什么是“坐月子,吗?这是个俗语,中国人用来特指女人生孩子后休息的时间。”
凯拉眨了眨眼睛,好半晌后才张大嘴巴反应过来:“你是说这汤是专门给孕妇喝的?!”
“不不不”安吉拉失笑着摇了摇头,“是给生了孩子的女人喝的。简单的说,就是营养汤,让那些生了孩子的女性能更好的补充营来”
“哦,见鬼!”凯拉顿时露出懊恼的神色,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做了件天大的错事,“可恶,我还说那个向导称职,没想到居然这样
“好了,凯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吉拉安慰的说道。
凯拉这时急急忙忙的又从手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安吉拉面前希翼的看着她:“这个也是我特意买给你的,我想这个应该没有被骗。”愣住了,她看着里面的东西,半晌后才问:“这是,在城皇庙买的吧?”
“嗯”是的。那个地方的名字是这个发音。”凯拉回忆了下后点了点头,然后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他们说,这个表示永远在一起的意思。”
安吉拉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个黄白相间的同心结,中间镶着一颗小小的翡翠,单从手工上讲制作得还算不错。
一种强烈的眩晕和恍惚的感觉忽然涌上了她的心头,许许多多的画面重复在一起让她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安吉拉蓦地推开了盒子,捏着鼻梁别过了脑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凯拉不明白的看着安吉拉,“是因为不好看?还是我又搞错了?”
“不不不,凯拉”安吉拉摇着脑袋。“你做愕很好,我很感动,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想收藏这个小玩意儿”
“某些原因?”凯拉喃喃说着。失望的脸色带上了焦灼,“难道不能跟我说吗?一点都不能跟我说吗?我”我不是你女朋友嘛?!”
不等安吉拉回答,她随即又咬牙问道:“是因为曼妮?”“等等,这怎么又扯到曼妮了?,安吉拉的脸煮炮不由微微变了…※
“那为什么不能说?”凯拉有些烦躁的问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你不说的理由!”
“我不想说是因为不8年前我来中国的时候看到过这个东西,当时”总之我现在不想提这个,好吗?!”安吉拉略略提高了自己的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凯拉冷笑的看着安吉拉,一脸的不相信。
安吉拉同样铁青着脸,注视了凯拉良久后摊手:“如果你想问什么。那就问吧。”
凯拉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两只手难过的抓着捏着衣角,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终,她软化了下来,抱住了安吉拉有些哽咽的说道:“对不起,安吉,对不起,我只是害怕,我只是害怕会突然失去你,对不起
安吉拉随即放松了身体,苦笑着安抚起凯拉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两个人就这么紧抱了好久才分了开来,然后相视一笑,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做些别的吧,比如让酒店的人把这罐汤加热,我们两个把它分了。”安吉拉这时指了指还放在茶几上的小瓦罐。
“你不是说,这是给生了孩子的女性喝的吗?”凯拉奇怪的问道。
“我的话没说完,即使是不生孩子的女性也可以喝,看见这个了吗?这是乌骨鸡,中国人认为用乌骨鸡熬的汤对女性有很多好处。”安吉拉笑嘻嘻的解释道
“这样吗?”凯拉摩挲着下巴。“好吧,我得承认,你对中国的这些东西了解得真多。”
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睛,忽然兴奋的提议:“要不,把莉莉叫来一起分享这罐汤吧。我们可以等她喝完后再告诉她,这是给孕妇一哦。是生了孩子的女性喝的。”
“好主意。就这么办安吉拉当即拍板。
突如其来的风波看似就这么过去了,然而,是真的过去了还是被埋在更深的地方,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敬爱的元首,这是我第丰次跟您写信,我知道您也许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您可能没有时间给我回信。但我依然想要将我在远东的所见所闻告诉您。
持续不断的屠杀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日本人在这座东方的古城中肆无忌惮的做着和野兽一样的事情,这座原本美丽的城市现在只有破坏和杀戮,真不敢相信我们竟与这种人结盟。
我们在南京成立的安全区虽然救助了部分难民,可这些远远不够,日本人视国际公约若无物,经常随意闯入安全区抓人,甚至经常切断安全区的各种供应。
敬爱的元首,我在此再次恳请您帮帮这些可怜的人,希望能让德国大使出面阻止这些残忍的野兽在这片土地上肆虐。
您忠诚的约翰拉贝敬上。
拉贝焦灼的看着车窗外面,眼镜下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已经给元首写了数十封信件,可都像沉入了大海的石头一点浪花都没翻起。德国大使馆已经表示对此无能为力,他们已经接到了日本人的数次抗议,甚至党卫军还特意过来警告过他。
为什么会这样?拉贝在心中一边又一边的问着自己,那份忠诚已经开始渐渐的动摇。
金陵女子大学已经遥遥在目,与以往不同的是,几个提着刺刀日本士兵在门口似乎想要闯进去,而在南京沦陷后负责管理校务的明妮魏特琳则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这群该死的家伙!”拉贝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话音网落他就看见前面的那个日本士兵一巴掌甩在了魏特琳的脸上,将她打了个踉跄。
“停车”。拉贝当即叫住了司机,跳下汽车几步跑了过去大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陌生的日本士兵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推开魏特琳就要往里面闯去,拉贝紧走几步挡在他们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纳粹党员的徽章提高了声音:“我是南京国际安全区主席约翰拉贝!我要求见你们的直属长官!”
几个士兵犹豫了下,又相互交谈了几句。大约是因为拉贝展现出来的纳粹党员身份让他们有所顾忌。都囔了几句后带着不甘心离开了。
眼看他们走远后,拉贝才算松了口气。转身看向魏特琳:“你还好吗。明妮?”
“还好魏特琳简短的回答道。她要比拉贝憔悴得多,瘦弱的样子仿佛随时可能被风吹倒在地上。
“他们想干什么?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吗?”拉贝继续问道。
“他们想进来强*奸妇女,经常这样,强行入校或是爬过围墙”。魏特琳语气不大却异常愤怒,“我好几天没有合眼,即使休息也只能睡四个小时,而且都是和衣入眠,以便随时起来处理紧急情况”我太累了。约翰
关于这段历史,不好写啊”改了好几次,大家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