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局长哪里还能再说什么,他心中暗恨地上的猥琐男太过狡猾,竟然企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但此时他也只能嘴里发苦地一连声告罪。
“饶命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口中吐出一口血,猥琐男痛得脸上抽搐,他再不敢装傻,趴在地上嘴里抖抖索索地不住求饶。
“哼。”居高临下地看着猥琐男,阿栗冷哼一声,声音里散发出阵阵寒意:“若是嫌舌头碍事,我可以让你永远保持沉默。”
“啊……饶命啊……”每说一句话胸口的骨头就摩擦得剧痛无比,猥琐男的脸上泛白,额头重重地磕着地面。
他的身体抖如筛糠,早就吓得肝胆俱裂,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浑身威压的男人,想要杀他的戾气根本就没有一丝隐藏,他不想死,只想保命。
“想活命……”阿栗说到这,却没有继续下去,审讯室里的人都不知道他这话后面是什么意思。
猥琐男搞不清他是会放过自己,还是什么意思,只能磕着头涕泪横流:“想、想,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女人啊……我该死,不,我该打,您打我一顿也可以,饶我一命……”
语无伦次地说着求饶的话,猥琐男直接在审讯室里哭了起来,只是他一哭,胸口起伏,断裂的骨头又像要从胸腔里面穿透出来。
皱紧眉头,阿栗看着手中的案卷,上面所述,以及眼前这个男人现在的表现,都说明当时猥琐男是一时起了色心才会对厉云惜下手,不存在什么幕后黑手。
只是看起来所有事情都指向的事实,却并不能完全说服他,他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漏掉了,而他们都没有发现。
看着卷宗上描述,当时令厉云惜瘫软的物质为某种毒品,阿栗忽然想起,当时他留在现场的人反映,他们始终没有再找到厉云惜喝过的酒杯,就连温沐风的酒杯以及那整个托盘都不见了。
因为觉得蹊跷,再加上厉云惜的情况就连专家们都有些束手无策,他便从厉云惜的口腔中提取了一些残余物质拿去化验了,算算时间,正好今晚出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