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哑然失笑，坐到了落地窗前的一组沙发上。
这个话题很成人，他不确定要和一个小傻子谈。
再者，之前他们还在车上差点儿擦枪走火。
顾泽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声开口：“和她没有过。”
他承认他有些避重就轻，不是故意诱导她，而这是男人的本能。
但是小傻子在这时候竟然一点也不傻了，巴巴儿地望着他，很认真地问：“那你告诉我，你和别人有亲过吗？”
顾泽点了支烟，烟头差点儿烫着自己。
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小东西，轻轻开口：“有过，毕竟我已经三十多了。”
没有过，才是他生理有问题好吧？
后来之所以八年没有过，是因为他喜欢了一个女孩子。
对于这一段情感，顾泽是刻骨铭心的，虽然单方面，但至今见了秦沐，也不能说是完全忘怀，只能说是死心了。
他有些怔忡，就幽幽地抽了口烟。
林思思巴巴儿地看着，好一会儿跑过来。
一下，就投进他的怀里。
顾泽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怎么了？”
林思思摇了摇头，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小声问：“你是不是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顾泽微笑：“是的，她很好。”
“她一定很聪明是不是？”小傻子翘着小嘴，眼泪转啊转的。
顾泽伸手莫莫她的头，“是吧！”
“那她很漂亮吧？”小傻子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顾泽的目光滑过一抹温柔，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嗯，很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