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平:老婆修炼我变强
- 关于躺平:老婆修炼我变强:简介:【无穿越+休闲日常+轻松搞笑+修仙】一个不能修炼只想躺平的废人,被不愿意嫁人的师姐选择做了道侣,获得了姻缘赐福,道侣每提升一次修为,他就能获得十倍返还,送道侣任何东西也能得到十倍返还。随着修为提升,返还的倍数也会增加。从此,韩风开启了躺着就能变强的修炼。道侣每天勤勤恳恳努力修炼,他种种花草,养养宠物,躺平晒太阳……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躺平一定很轻松。
- 万红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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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越走越近,甚至马蹄踩在积雪上的“咔吱”声都清晰可闻,容貌也越来越清晰,貂皮毡帽,天青斗篷,白皙的脸庞,嘴角看起来总是噙着一抹和善的笑意,虽不像三阿哥那样书卷气十足,却也称得上温文尔雅——八阿哥胤禩。
我轻轻用手捂住了嘴,突然很想咳嗽,现下也只能强忍着,心里略盘算了了一下,若是现在走了下去,马队离我的距离虽不算很近,可万一有个眼尖的瞧见了,反而是麻烦,更何况并不知道他们的来意,是否会停留……
向两旁看看,除了眼前坐着的青石,就是一些干枯的树杈,也真没什么遮挡,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缓缓的移动着身体,悄无声息的蹲在了青石的后侧,若不抬头仔细的看,应该发现不了。
“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在这空寂的雪地中,分外清晰,我忍不住苦笑,许久不曾听见十爷这肆无忌惮的笑声了,虽称不上怀念,可还是能隐隐泛起一些过去的回忆。
“八哥,九哥”十爷的粗门大嗓又响了起来,“前面的庄子就快到了,我说什么来着,不可能会记错的”,八爷九爷的回答我虽听不到,可马匹不时打着响鼻的声音却越来越近,我下意识的又往里缩了缩。
“这是老十三的庄子吧,以前听老十四说过,不过今儿倒是第一次来”,一个略微嘶哑却仍不掩金石之音的声音响了起来,清晰的就如在我耳边一样,心里一寒,九爷的声音就是炎炎夏日里听起来,我也会冷…
心里忍不住地想,对于这些个皇子而言,若是我挡了他们的路,恐怕他们都会下手把我除去,但是第一个动手的却必是九爷无疑。八爷,十四爷可能还会想一想,而他恐怕会毫不犹豫的就这么做吧,打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似乎敌人两个字就已经刻在了彼此的脑门上了,我对他从无好感,而他亦然……
一双乌黑淡漠的眸子突然闪现在脑海中,那要是他呢…我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闭了闭眼,把那个只会让我无端痛苦的念头压了回去。
“咱们就这么进去,也不知道方不方便”八爷温润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慢慢的略偏了头,从上往下看去,八爷他们都已驻马于庄子入口处,身后的随从们离他们倒有个五六十米远近,想来不想让人听到他们说什么吧,不过离我很近,就在我所在的小山坡的斜下方。
胤祥的庄子小,下人也没有几个,这会儿不知道门房儿去干什么了,想想方才我出来的时候也未见到他…“有什么不方便的,咱肯进他的庄子,还是赏了他脸呢,一个刚放出来的罪臣,要不是今儿有事儿耽搁了,误了驿站不得休息,我他娘的还不愿意来呢”十爷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怨不得老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草包还真是口无遮拦,这要是当初我早就…心里突然一滞,是呀,这要是当初…可现在早已不是当初了,他仍是天皇贵胄,而我则是个无名无分的小丫头而已,一阵苦涩泛起,原来人没了名分两个字,就会少了那么多…
“老十”八爷轻斥了他一声,“别满嘴的胡噙,皇上早已下旨免了十三弟的错处,你还胡说八道些个什么”,“哼哼”,十爷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儿,“是呀,他命好,有人帮他顶着,谁让人家娶了好媳妇呀,他…”,“别说了”,八爷突然低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很少听八爷发火,除了那次十爷一时也没了声音,只偶有两声压抑不住粗喘随风飘了过来。
“好了,好了,八哥,老十,咱们也别站在门口吃风了,既已来了,有什么话屋里说吧”九爷打圆场的说了一句,顿了顿,他又说,“这儿的奴才也真不晓事儿,爷们都在这儿站这么久了,也没个人出来应承一下,不会没人吧…”。
“不会”十爷回了一句,“前儿保胜不是来回说,胤祥那小子最近净往这边儿跑,我估摸着他和老四也在打绿营的注意,好在那儿有咱们的人,他们…”我竖起了耳朵,绿营,那不就是…“行了”八爷淡淡的打断了他,声音已恢复了平常的温和,“招呼个人进去探探,今儿都走了半天了,天寒地冻的,再不歇歇,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了”。
“成”十爷答应了一声儿,回身儿就要叫人,不远处却又响起了一阵马嘶,我心里一喜却又有些担忧,应该是胤祥来了,可现在看十爷的态度,不知道一会儿又会怎样,更何况还有一个身份未明的我呢…
思绪电转间,我悄悄地探了点儿头出去,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应该都在门口,不会注意这里才对。眼看着胤祥一行人已是快到了庄园门口,很显然胤祥看到了八爷他们,他加速催马上前,不一会儿,他已到了庄子门口,“咴咴”,跨下骏马一阵嘶鸣,又往前带了两步,胤祥一阵朗笑,“今儿是什么日子,竟然能得八哥,九哥,十哥一起大驾光临”。
八爷呵呵笑了两声,“十三弟不会不欢迎吧”,胤祥已翻身下马,一个千儿打下去,八爷也早已下马,伸手去扶,胤祥边直起身边笑说“瞧您说的,这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说完又转身要给九爷十爷行礼,被九爷一把拉住,“行了,咱们兄弟就别这么多规矩了”,我微微一怔,九爷脸上的笑意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十三弟,气色不错呀”十爷大剌剌地站在一边哼笑着说,胤祥转头一笑,“十哥的气色才好呢”,“哼哼,我跟你可没的比,老十三你可是结结实实的养了三年,也不用操什么心,哪像我们,一年不到头的操劳,为皇上效命”,十爷眯眼盯着胤祥,撇了撇嘴角儿。
我忍不住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这家伙…胤祥倒仿佛什么也没听懂似的,哈哈一笑,“说的是,这些年十哥你们一定辛苦了,倒是偏了兄弟我了,成,那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火里水里的,做弟弟的没二话”。
“哈哈…”兄弟四人一阵仰头大笑,老十也上前拍了拍胤祥的肩膀,看着他们言笑晏晏,一片合乐,我心里却涌起了一阵无奈的疲惫,可能是我太怯懦,总装着不知道胤祥同他们一样,也会勾心斗角,心狠手辣的,仿佛那样就不会破坏心里仅存的那块圣地。
胤祥回头吩咐跟来的秦顺儿,赶紧进去收拾一下,准备迎接贵客,趁着八爷他们没注意,胤祥使了个眼色,秦顺儿会意的微点了点头,转身忙的往庄子里跑,我心里明白,胤祥定是让他去找我的。我忍不住苦笑出来,这回好了,要是八爷他们歇歇脚就走还好,若不然,看来我就得被迫进行雪地生存训练了。
“八哥,您们这边请”,胤祥笑着一伸手,八爷点点头,随着胤祥往庄子里走,九爷,十爷跟着,身后自有从人们去照顾马匹。“听说八哥这是去了趟运城,好像说那边的粮库出了点问题”,胤祥随意地问了一句
八爷微微一笑,“也还好,今年雪天儿多,压垮了不少民房,粮食收成本就不好,饥民一多,这放粮的事情就乱,皇上让我过去看一下,也算那儿的县令还有点脑子,没惹了大事出来”。
“好像山西知府是朱天赐吧,康熙四十年的探花,挺有学问的一个人,看着也很正气,这些年怎么才混了个县令啊”,胤祥边走边笑说,八爷轻叹了口气,“这人太正,就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也确实有些不知变通”,“行了行了,兄弟这么久没见面,就别再说这些让人听了就心里污涂的话,老十三,你这儿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哥哥的”,十爷大咧咧的笑说。
“今儿和九哥为了迎八哥回来错过了时辰,现在饿的肚子正较劲呢”,胤祥哈哈一笑,“好东西不敢说,野味儿还是有的,一会儿十哥尝尝”,一旁的八爷笑说,“老九和你一样,也没见了他喊天喊地的”,十爷一咧嘴,“那是,九哥是神仙,两杯水就能顶一天,咱可没那本事儿”。
说得众人哈哈一笑,眼瞅着他们从我眼下走了过去,我摒住了呼吸里面突然冲出个人来,胤祥他们顺势停住了脚步,我仔细看了看,竟是看门房的张成。“奴才给爷请安”,他扎手扎脚的打了个千儿。
“行了,你这浑小子刚才跑哪儿去了,现在才露脸儿”,胤祥笑骂道,张成谗笑着一躬身儿,“是,回爷的话,方才人手不够,奴才帮着弄了两捆柴火,然后…”他还要往下说,胤祥挥挥手比了比身后,“好了,别废话了,你赶紧帮着招呼一下,带他们去休息就是了”,说完就对八爷他们笑着说,“咱们走吧”。
张成应了一声却没动,伸头伸脑的往后看去,又往我这边看,胤祥一怔,顿住了脚步,八爷他们也停了下来,我忙得缩回了头,人紧紧地团成一团儿,“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不去”胤祥低声问,语气里有了两分不满,张成忙回说,“啊,不是,爷,奴才这就去,只是方才小桃儿姑娘跟奴才说,宁姑娘出来迎您了,你没见着吗”……
有些怪异的静默气氛包围了山庄门口,一时间四周安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我紧紧地抓住衣领,死死的闭上眼睛…“喔,这倒是没看见…也没什么,一会儿你去那边儿看看,若是碰见了,让她回来就是了”胤祥很随意地说了一句。
那边的张成估计有点儿愣神,迟了迟才说,“啊,是,奴才知道了”,接着踩雪的嘎吱声音响起,就听他招呼,“那边的老几位请跟小的来,马房在这边儿”。
一阵忙乱的声音过去之后,四下里又变得静悄悄的,我摒住了呼吸也不敢乱动,方才忙乱声音之中也没听清胤祥他们进去了没有,又不敢伸头去看,心里紧张,外面的空气又太冷,直想咳嗽,伸手捂了,才发现手抖得厉害。
“哼哼,老十三你艳福不浅呀,这荒郊野外的竟藏了个贴心的美人儿,啊”,十爷哼笑着说道。胤祥哈哈一笑,“十哥您说笑了,一个丫头而已,美人儿俩个字倒也还算不上”。“这么惦记着你的,不是一般的丫头吧”十阿哥怪腔怪调地说,胤祥笑道,“还行,也算知冷知热…那咱们进去吧”。
我忍不住扁了扁嘴,知道自己不算美人儿,也知道胤祥本意,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两分不爽,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各是什么表情呢…“老十三你就别客气了,待会儿请出来也让哥哥们开开眼嘛,啊…”,十爷却还是不依不饶。
“行了行了”一直沉默的八爷轻斥道,“人家的丫头,你非要追着看,这是什么道理,一点儿当哥哥的样子也没有”,一旁的九爷也帮腔说,“就是,你自己家的丫头还看不过来呢,又非要看人家的…好了,咱们快进去,这脚冻的厉害,雪太深,这麂皮的靴子也挡不住寒了”。
“哈哈”胤祥一笑,“估计火盆子早升好了,那快进去吧,刚才已经让下人去备酒了,咱们兄弟要痛饮一场,一来许久未曾一起乐和了,二来全当给八哥接风洗尘了,请”…
“呵呵,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老十,快走吧”,八爷轻笑了两声,一阵脚步声响起。就听十爷哈哈一笑,边走边说,“倒也不是对美人儿感兴趣,只觉得十三弟眼这么高,就是想知道这还有什么人比得上她呀…哼哼,怪不得人人都说男人薄情呢,这也就三年吧”…
“老十”!脚步声一顿,出声喝止的居然是九爷,我心里一愣,“行,行,我知道了,既然十三弟你舍不得,那就免了,估摸着早晚也见到着的不是…你这儿有什么好酒啊,可别小气,拿出来给哥儿尝尝”,声音越行越远,只隐隐的听胤祥答了句什么。
“呼…”当四周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我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每次遇到八爷他们的时候就没有好事儿,重者送命,轻者……我四下里看看,苦笑,就是在这里挨冻。
这会儿子无论如何不能回山庄去,虽然是康熙皇帝默许的,但只要不拿到台面上来说,八爷他们若想兴风作浪,难为胤祥,顺带扳倒四爷,那我可还真是一个手拿把攥的证据。
靠在石头边儿上想了想,就算是从后门偷偷溜回去,可马房就在后门那边,那里现在人多口杂的,这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再说这庄子小,碰上十爷那样混不吝的主儿,保不齐他真的跑的后院去看那个宁姑娘了。
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前天出去遛弯的时候,不远处看见一座小房子,问了底下人才知道那是个猎房,虽然在官道边儿上,可平时也没什么人去,那儿未必有火盆什么的,可也总比在这荒地里受冻的强。
更何况胤祥和小桃儿他们知道我在外面也走不远,必会派人来寻我…拿定了主意,我略微探出头看看,庄子前面有两个侍卫在站岗,显然是下不去了,没办法,看来只能顺着后面的土坡溜下去了。
我悄悄的站起身来,忍不住“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腿蹲得太久,站起来的一瞬,那麻刺的感觉就如针扎一般,我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儿,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是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面挪。
好不容易到了小山坡的后面,腿部的血液循环也恢复了正常,我探头探脑的察看了一番,还好,后面这地方僻静,山体虽倚着院墙,但是离后门还是有一段儿距离的。
我尽量找平缓的地方,扶着枯枝往下蹭,悄无声息实在是做不到,也只好尽量小心外带祈祷神佛保佑了。小心翼翼的折腾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山坡儿的下面,我看看四周确实无人,连忙撩起斗篷,大步往小屋那边儿走去。
“呼哧,呼哧”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想想上次这样在雪地里狂奔,还是去踢小熊的那次,忍不住地想,那只小熊不知怎样了,妈妈没有了,不晓得它能不能顺利成长。
转念再一想又忍不住苦笑,就算它顺利成长了,我也绝不想再见到它,它母亲给我的刺激已经够我回味一辈子的了,想想看,那么大一只熊站立在你跟前,红眼,暴牙,流口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奋勇前进,眼瞅着小屋已近在眼前…
“吱呀”一声,木门被我轻轻推开,好在并没有上锁,想来这附近也没什么人烟,这屋子又没什么怕丢的。屋里有些湿冷,木柴倒是有,可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有火石,若是被人看见有烟升起反而不好。
屋子里布置得很简单,放置了一些猎具,还有一些柴火,草料什么的,窗边倒是放了个木头墩子,下面是些稻草,也能当椅子坐。我方才走的很急,口渴起来,四下里看看,好像没有水缸,倒是有个白瓷粗碗放在隔板上。
那起来看看里面有些土,那雪水涮涮应该可以用,只是不知道我要是喝了雪水会不会拉肚子呢,正琢磨着…“咴…”一声马嘶突然传来,我手一抖,瓷碗掉在了地上,好在是站在了草料堆边上,并没发出什么声响。
只觉得这会儿喉咙火烧的厉害,我悄悄地蹲下了身子,慢慢的往窗口靠了过去,今儿是怎么了,群英会吗?又会是谁呢…应该不是八爷他们的人,除非他们会占卜,才能派人到这儿来找我。难道是胤祥派出来找我的人,可仔细听听,人数儿却不少…他应该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我吧。
我有些犹豫,可又不太敢探出头去看,只好贴着窗根儿下的稻草堆蹲好,小腿不免又传来一阵酸痛,心里不禁有些自嘲地想,恐怕A级通缉犯的蹲功也不过如此了,现在只希望他们是过路的,不会想进了屋来,不然的话,就算是生人,这荒郊野地的也是个大麻烦。
声音越来越近,估摸着离这小屋也就十来米远“爷,前面就快到了,奴才上次来,记得过了这屋子,就没多远了”,一个清晰的男声传来,我心里一愣,这声音有些耳熟,好像最近在哪儿听过,在哪儿呢…转头想想,突然觉得鼻子一阵痒痒,一根细细的稻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扫了过来。
一股酸热直冲头顶,我还来不及用手去遮,“阿嚏”,一个响亮无比的喷嚏就打了出来,我手忙脚乱的用手捂住了鼻子和嘴,心知不好,头一阵阵的发懵,正没了主意,“哐啷”一声,木板门已被人一脚踹开,“什么人在这儿”几声怒喝传了进来,几个侍卫服色的人持刀站在了门口。
正想挣扎着站起身来说话,那明晃晃的光芒已向我挥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抱住了头,尖叫了出来“不要”…“住手”,一声断喝从屋外传来,我一怔,停止了尖叫,这声音…我心里一松
步履声响,“你们都出去”,那声音再次传进了我耳中,“爷,这…”,侍卫们有些犹豫,“出去”,那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说,一阵脚步声迅速响起,屋里的人霎时走了个干净。
我抱着头蹲在哪儿,心跳仿佛如重锤一样,一下下的擂在我的胸膛上…身旁脚步声响起,一双乌黑的皂靴停在了我的右侧,上面还沾了一些水渍,想来是方才走进来时沾到雪水化了,他向来有洁癖,不像十三,水里泥里的都浑不在乎……
他为什么来这儿,又或我为什么在这儿,这些问题仿佛都不重要,没有人开口去问,只觉得心里就如乱麻一般,屋里寂静无比,只有彼此间交错可闻的呼吸声,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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