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玉冰背后的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甚至不可能是一个人,也许是觊觎继尧家产的某个犯罪集团。”
蒋碧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玉冰本人应该没有嫌疑,如果她跟当年换走我儿子的人坑壑一气的话,她应该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世,怎么会主动跟我摊牌呢?”
周如梅点点头,说道:“那些人有可能还没有接触玉冰,他们在等待,一旦玉冰成了继承人,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出面揭开玉冰的身世之谜,然后让玉冰成为他们的代理人,间接控制继尧的所有财产。”
“但公司的高层几乎都知道,继尧培养的重点对象是玉婷,而不是玉冰,难道玉冰背后的这些人会不了解这个情况?”蒋碧云质疑道。
周如梅说道:“,也许,这就是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跟玉冰接触的原因,他们还在观望,如果继尧真的选定玉婷为继承人的话,他们应该不会善甘罢休,也许玉婷会步建伟的后尘。”
周如菊阴测测地说道:“这么说,这些看不见的人都跟二道河有关,看来,我们有必要对继尧当年在二道河的一些仇人进行梳理。”
蒋碧云摇摇头说道:“继尧对自己在二道河的几个仇人都心里有数,这件事未必跟他们有关。”
周如菊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肯定来自二道河,如果不是本地人,他怎么会有能力在二道河医院策划移花接木的把戏?”
一直没有出声的蒋碧云质疑道:“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戴家郎的父母都是当地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不可能参与这件事。”
周如梅点点头说道:“不错,如果戴家郎真的是当年被换走的孩子的话,那些人没斩草除根也算幸运了,他们只是把戴家郎扔给一个村妇让他自生自灭,玉冰才是他们埋下的一颗棋子。”
蒋碧君说道:“那问题就来了,玉冰究竟是谁的孩子?如果是交换的话,那玉冰应该是戴家郎现在父母的孩子。
如果戴家郎现在的父母跟这件事无关的话,即便将来他们公开玉冰的身世,玉冰也只会认戴家郎现在的父母,但暗中策划这件事的人凭什么控制玉冰呢?”
周如梅姐妹和蒋碧云一时无法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周如梅说道:“这件事确实充满了矛盾,不过,这也证明了这件事的复杂性。
现在看来,继尧面对的可能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对手,如果让我们一猜就中的话,这件事也不可能隐瞒三十多年。”
蒋碧云叹口气道:“本来这些事让公安局来调查的话,也许会简单的多,可眼下那些警察不仅对继尧的公司感兴趣,甚至也可能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
继尧就是担心这件事会牵扯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所以坚决反对把玉冰的案子交给警察来调查。”
周如梅恨声道:“这些警察都盯着继尧这么多年了,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怎么现在还是纠缠不休?”
蒋碧云小声道:“岂止是纠缠不休?前几天继尧的公司抓住了一个窃听公司机密的人,尽管这个人不承认是公安局的卧底,但继尧认定他是警方的耳目。”
周如梅哼了一声道:“这个陆涛跟继尧究竟有什么仇?难道我们扒过他家的祖坟吗?”
周如菊阴测测地说道:“既然陆涛执意跟我们过不去,甚至还要置我们于死地,我看,我们也没必要客气。
眼下继尧已经被他们盯上了,自然也不好下手,也许,我们可以给他点颜色看看,如果还不收手的话,那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
蒋碧云忧虑道:“陆涛现在已经座大了,他不仅仅是公安局长,不久前有当上了市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继尧担心将来恐怕唐斌都未必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