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些年要不是我喂饱你的话,我不信你能守得住?我看,过些日子你还是住到南召市去吧,这样我们见面也方便。”
丰姨嗔道:“难道你见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我可不是那些你包养的女人。”
周继尧骂道:“你这婆娘怎么爱钻牛角尖呢,咱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经常见见面难道不好吗?”
丰姨迟疑了一下说道:“秋阳待在周家镇,我有什么理由一个人住到南召市去?”顿了一下,一脸忧虑道:“其实我觉得秋阳好像已经察觉我们两的事了。”
周继尧一愣,随即笑道:“秋阳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虽然我们同一个奶奶,可我爷爷、父亲都姓周,你爷爷、父亲都姓史。
所以,严格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听说你父亲甚至都有可能不是我奶奶生的,这么点事你都纠结几十年了,何必呢。”
丰姨嗔道:“那你怎么还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有种你就把我们的事情在亲戚中公开,看你这张老脸往那里放。”
周继尧嘿嘿奸笑道:“公开就没有必要了,说实话,我就喜欢跟你这种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的关系,遗憾的是你丈夫死的太早了,否则就更刺激了。”
丰姨狠狠掐了周继尧一把,骂道:“不要脸的,简直是变态。”
周继尧干笑道:“这世上的男人哪一个心里没有一点变态的想法呢,只是有些人也只是想想,而我却能满足自己的变态要求。”
丰姨胀红了脸,嗔道:“哎呀,别扯这些不要脸的话了,既然已经满足了变态的要求,那就赶紧滚蛋,说实话,我还担心秋阳突然回来呢。”
周继尧抬起手腕看看表,说道:“还早呢,秋阳今天去了南召市,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回来,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咱们再来一次。”
丰姨瞪着周继尧吃惊道:“你疯了,刚才就喘的跟老牛似的,气都快上不来了,我看,就别逞能了。”
周继尧好像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倒也没有勉强,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问道:“秋阳跟阿斌的关系究竟怎么样了,他们是来真的,还是只是在一起玩玩?”
丰姨嗔道:“我怎么知道?这死丫头嘴紧的很,回来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这年纪也不小了,看她自己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呢。”
周继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看还是算了,这个阿斌也不是那种过日子的人。”
丰姨迟疑道:“说实话,我也不是太满意,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并且还合伙做着生意,想断恐怕也不容易。”
周继尧犹豫了一下说道:“秋阳和阿斌的那种生意也做不长,说实话,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那个棋牌室早就被警察一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