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心疼地抚着赤霞的头发,语重心长地道:“霞儿,你也不要伤心,阿母是过来人,那小子也正当热血青年,哪有不好色的道理,想那什么雨的不过是疯女人,可能不方便做那事。你呀,要多主动点,不要这般男子性格,整天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的,你性子要柔点、体贴细致些,装扮妖娆些,行动举止妩媚些,霞儿如此姿色,我就不信那小子不心动的……”
拓跋赤霞一阵娇羞,她抬头嘟着嘴道:“阿母……”
可敦叹着气道:“霞儿,阿母说的这些你得学学的。哎,也怪我把你养娇惯了,由着你的性子来,没多教你些做女人的本领,虽说我骁骑女子性子率直,但这女人是水做的,性子还是柔些的好,不能像你这般……不过好在,解决了那个疯女人,你呀,抓紧时间学这些,也来得及的。”
拓跋赤霞一听这话,突然一激灵,眸子一闪,激动地问:“阿母,你说解决那个疯女人,我正是为这事回来的,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刚说的我听你的,性子改改,主动些,但是不能让思雨死的。”
可敦疑惑地问:“为何不能?你真拿她当妹妹?”
拓跋赤霞点头道:“是的,一来,她性格温顺,不争不抢,对我也好,是真心待我,我在宫里没啥朋友,我也真拿她但朋友当妹妹。二来,鸣风娶我的时候就说了要我们好好相处,如果思雨有什么闪失,会让我人头落地。”
可敦闻听此言,一惊,气恼地道:“这小子这么欺负我女儿啊,合着娶你,还说这等狠话,你好歹也是我漠族二十八部的公主,他怎能如此言语欺压你?”
拓跋赤霞撅着嘴道:“阿母,这也不算欺压了,婚后他除了不大愿意与我行男女之事对我也很尊重,客气的,他说这话是希望我们和睦相处,他说他不想他的妃子有后宫争斗。”
可敦道:“还尊重客气,夫妻之间尊重客气,叫冷淡。还好一个不想后宫争斗,哪个皇室没有后宫争斗,就蒙我的傻女儿。”
拓跋赤霞不耐烦地道:“阿母,霞儿又不傻,心里有数的,你休要多说了,赶紧给我解药吧。”
可敦摇头道:“傻女儿,我费了那么大的力,好不容易成功了,替你扫清障碍了,你还要救她?”
拓跋赤霞道:“阿母你糊涂啊,你想我都能猜到是你派人刺杀思雨,鸣风那么聪明,他会想不到,而且我从他那里出来,不小心说漏了我们这里有这九头蛇,你若不拿出解药,等他查到,恐怕父汗及整个漠族都要受牵连,虽然我们漠族有自己的皇室,但怎么也是骁骑的附属国,他是骁骑的太子,这中厉害,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听赤霞这般说来,可敦也感觉事情严重了,支吾着道:“这……”
拓跋赤霞抓着可敦的胳膊,盯着她,拖长声音道:“阿母,你快给我解药吧……事关重大,算霞儿求你了。”
可敦无奈地道:“好吧!”她说罢又对身旁地侍女道:“去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侍女应着:“是”便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只见那侍女提着一个笼子出来, 只见笼子里装个一个三尺长的蛇,此蛇有九个头,每个头都吐着信子,唆唆地发出声响,瘆人得很。
拓跋赤霞与可敦皆有些厌恶地向后缩身。
可敦又对那侍女吩咐道:“罢了,取了蛇胆给她吧。”
那侍女应着:”是。”然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柄匕首,对着笼子挥过去,血光一闪,她手一挑,一个蛇胆便握于她掌心。然后她麻利的撕下桌上的一块桌布包着蛇胆递给拓跋赤霞。
拓跋赤霞接过蛇胆塞到怀里,道了声:“谢过阿母”便飞身出去,然后跨上那匹骏马,向骁骑皇宫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