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主母,外房的奴才能偷到自己房里的东西,那自己房里必定有内应。想到自己房里被安插了韦姨娘的眼线,上官婉就觉得怒火难熄。
"说!你是什么时候又是用什么手段偷的!"上官婉威严的问话,到底是皇家的人,发起威来所有人都只能做了缩头乌龟。谁又能想到那么好性说话温柔像个绝尘仙子一般的人发起威是那么的严厉,真是轻视了这个温柔地公主。
秦盛不敢触上官婉的霉头,毕竟上官婉是公主,自己是臣子。即使上官婉下嫁给自己,自己不用给上官婉磕头请安,但是在这种场合下,是万万不能拂了上官婉的面子。惹了上官婉一个不开心,自己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秦盛很明智的端起茶慢慢的喝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奴婢...奴婢是趁着公主午睡时,自己悄悄的溜进去偷的。"月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上官婉听了这话,降手中的茶杯只顺手忘地上一掷,豁啷一声,打了个粉碎,泼了秦晴一裙子的茶。
上官婉注意到月季的手细嫩白皙,显然平时里都没做过什么活,冷笑着骂道:"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要这爪子做什么?拈不得针,拿不得线,只会偷嘴吃。眼皮子浅,爪子又轻,不如戳烂了!林管家!把这吃里扒外的爪子给我戳烂了!"
听了上官婉的吩咐,林管家带着那些媳妇立马把月季拖了下去。在院子的角落里,那些媳妇儿用一丈青戳月季的手。
"都给我好好地看着!看着这个眼里没了我没了家法的奴才的下场!"上官婉狠狠地说。
秦晴跪在地上,不敢清了身上的茶水,更不敢站起来。听着月季的惨叫求饶,心中的恨更深,今日只是月季,指不定哪天自己的下场就比月经更要凄惨了!
用刑的婆子不敢手软,所以每一下都用了全劲。月季被打的鬼哭狼嚎,向上官婉求饶。
秦晴看着月季喊着二小姐,又喊着韦姨娘。然而她渐渐的气软,晕了过去被冷水泼醒。秦晴知道上官婉这是拿月季在杀鸡儆猴,警告她和韦姨娘。
粉拳捏紧,秦晴只能眼睁睁看着月季的手被戳的血肉模糊,却不能救她这个最得心最忠诚的奴婢!上官婉凌驾于在场任何一个人,甚至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说话的份。我要比你强,我要让你和秦宓给我跪下来!
"林管家,把月季带到洗衣房里去,让她一辈子洗衣服去!"上官婉说。
林管家听了,让人拖着月季把她仍在了洗衣房,吩咐洗衣房的管事要好好善待月季,不要让公主的心意白费。
那管事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怎么做。后来月季忍受不了洗衣房的辛苦便勾引了一个小厮,事发后和那小厮一起发卖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