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柳儿,查柳儿。”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凤姑娘听不清楚他叫的是什么,但她不想打扰他,他叫的啥跟她有啥关系?她只要把他哄舒坦就行了。在她不长的皮肉生涯中,她见过不少像怀里这个汉子一样的男人,花了钱并不对她咋样,就是闭上眼睛躺在她怀里,一躺就是一宿。她很乐意这样,可是现在她的姿势让她感到很累,她想把他扶到床上去,这样他舒服她也舒服。椅子离床并不远,最多一步半距离,可是凭她的力气在他睡着的情况下显然做不到。于是她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用自己的嘴亲他的嘴,他的嘴张开了,还是嘟囔着那几个字“查柳儿,查柳儿。”
“哎——”她胡乱答应着,“咱们到床上去吧,床上舒坦。”
“不——不,不能到床上去,你是人家的老婆,朋友妻不可欺。”
凤姑娘这才明白他叫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温柔地抚弄着他的脸说:“军爷,我是凤姑娘,不是你那个朋友妻,我是专门伺候你的,你可以随便——”说着她解开自己夹旗袍的纽绊,为了展现女人的曲线诱惑男人,妓女们在大冬天也尽量穿着单薄。掀开胸襟,露出一抹红兜肚,紧窄的肚兜两侧露出白皙的乳肉,她眼波流转似羞非羞地把他的手引进了肚兜内。
卢招子像突然遭到雷击似的僵住了。说起来没人会相信,一个曾经的杆子头,一个国军营长,一个三十二岁的汉子活了半辈子算上这一次才第二回接触女人的Ru房,而且两次都是在醉乡中。可怜他的手在凤姑娘温软如玉的胸乳上颤栗起来,他的眼睛里燃烧起火焰,火焰驱除了醉意的朦胧,他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
凤姑娘灵巧地施展着她的计划,她轻盈地从他怀里挣脱,媚笑着慢慢往床边退,她的红锦缎子无袖旗袍大襟半敞着,将她的雪脯、玉臂半遮半掩的袒露在卢招子眼前,卢招子的酒意在她这种诱惑下早已去了一半,他的呼吸沉重而响亮。凤姑娘的脸上继续挂满娇媚的笑,她心里已经紧张的准备承受卢招子接下来必将施加到她身上的粗暴。她才十九岁,两个月以前她还是爹娘跟前的娇骄女,她还不能适应嫖客们的野蛮,她每次都在嫖客们野蛮的蹂躏下死去活来,但她不能停止她的诱惑,她的生存要求她这样做。她娇悄地侧过身子,两条玉臂反背到身后,抬起一条腿,让开到腰部的高衩敞开来,裸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和大腿之间的阴影,为的是引发男人复杂奇特的想象以及接踵而来的施暴。她这进一步的诱惑终于使卢招子残存的酒意混合着体内压抑已久的shou欲猛烈地爆炸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