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暖说:那你好自为之吧,我并不觉得你会有命出来。依照她对靳南城多年的了解,靳南城不是那样给自己地敌人或是正在成为他敌人的人留后路,因为他不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
所以韩秀秀多半是活不了了。
不要啊,顾小姐,温暖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还那么年轻,我还应该叫你姐姐,我想要跟我父母在一起,求求你了。韩秀秀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
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激动起来,放下自己的高架子哀求着别人。
顾温暖不耐烦了。
反言相讥:如果夏冬在临死前也是这么求你的话,你会停手给她一条活路吗?手放在特质的玻璃窗上,用小声的声音道:因为你跟我一样,都知道放过了会算计的人,下场就是等着报复,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但我也不笨。
讨厌她的人已经够多了,自然是不喜欢在那浩瀚的大军队里在添加进了一个韩秀秀。
所以还是按照底下的处理好。
啊!顾温暖你不是人,我要起诉你,你才是真正的恶霸,你会有报应的。韩秀秀一张脸挤压在玻璃窗上。
看起来可笑又可怕,牙齿跟面部的五官平行在一起,就像是上色失败的油画。
顾温暖最后拿着红色的电话筒说:一路走好,感谢你对我的评价。
愿天堂没有像她顾温暖这么坏的女人。
挂断了电话。
韩秀秀就脚蹬镣铐,被两个体型健壮的看管给押送走了。
顾温暖叹了口气。
没有着急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
而是给靳南城拨打了电话。
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吗?给点教训就可以了。
上次是任一冉。
这次是韩秀秀。
要让人知道招惹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听到这句,顾温暖掀起嘴皮笑着,一手撩起额头上的头发说:突然觉得你很可怕,真害怕你那天会把给我干掉了,我还不知不觉。
不会,如果真得有,我会先把自己了解,也不会让你少一根头发。
靳南城你……顾温暖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向都是很自私的,容不得自己、自己的人受一点儿的委屈。
靳南城此刻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眼眸盯着外面说:我怎么了,我就是一个喜欢擅自做主的男人。
韩秀秀只是给我甩了几次脸色而已,你这么做好像有点过了。
不过……她非但没有觉得很残忍,还觉得这么做,心里还觉得应该。
为自己出头的人不多,为这种很特别地方式出头除了靳南城还真的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做。
如果不是几分钟前那句话。
顾温暖会把这次韩秀秀的事件理解为给她的一个警告,因为靳南城每次做事只要深究的话。
就会有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怖。
靳南城玩味的笑着,把玩着手里的笔,动作说不出的规模耐看。
你那次受伤,是韩秀秀让你弄得,我可记着呢,她敢动你一下,命不留下当我空气?挑起好看的眉毛。
这话带着阵阵的惊悚。
也就只有顾温暖习以为常的说:那下次别这样了,给了警告就不敢造次了,不用弄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