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玉满楼’了吧?”可可真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定是出于关心,发现了耶律宁真的奇怪的举动,才和耶律宁真说个没完。
只听她继续絮着:“方才我见她卸装后,原来姿容非常明艳呢。‘玉满楼’曾不顾危险主要请缨和哥哥一起断过后,傻子都看得出来。
‘玉满楼’对哥哥很有情意呢,哥哥又是个好色的家伙,他们之间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姐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会吧,翔弟这家伙虽然很坏,不过还不至于瞒着大伙做这种事情呢。”说话时,耶律宁真不满我的花心,踢了下面的我一脚。躲在耶律宁真裙下的我,心头只有暗自叫冤。
蓦地,我觉可可真正逐渐地走近过来,心中愈发觉得刺激,连忙口手并用,不但用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左手一根手指因为在裙下看不清楚,不小心作恶般地移到耶律宁真的菊蕾上,指尖轻轻地旋转数周,撬开菊花,微一用力,一根指节便已塞了进去。
“呀”突如其来的后庭强烈刺激,让耶律宁真几乎惊叫出来,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嗓音,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幽谷的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流淌出大量蜜水。
被我的头顶着的双腿无法合上,后庭的肌肉,也随着剧烈的抖颤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竟把我的手指节又弄进了去了一节。
一波一波来临的强烈而异样的刺激让耶律宁真几乎虚脱,呼吸变得急促已极,无助的身躯瘫软地坐到了我头顶上。
由于手指与舌头的侵入,她的身体几乎整个散了架。全赖我的头和手臂在下面支撑住她的双腿,才不致于立时软倒在地。
“宁真姐,你你这是怎么了?我觉得你今天很是奇怪呢。”可可真越来越觉耶律宁真的古怪,关心地走到了她身边。
“没有啊,只只是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有些疲倦吧。”耶律宁真的呼吸急促,话音越发含糊,我猜想她此时的脸一定是红得都快发紫了。
“还说没有,我看你的脸红得吓死人了呢!”可可真的脚出现在我眼前的长裘裙摆下。耶律宁真此时定是窘到了极点,下身的两个蜜洞都是春潮涌动。她原本是想勉力支撑一阵,希望能应付可可真几句后,打发她离开好摆脱这种窘境。
和生性火热的可可真不同,耶律宁真在情欲上来得慢,却爆发得异常剧烈。我此时这种亵弄方式,应该能够逐渐挑起她滔天情欲。我心中此时也正处在一种排解抑郁后的兴奋状态,口手的动作自是更加卖力。
嘴唇舌头牙齿又吮又搅又咬,全面侵犯她的幽洞。插入后庭的手指更是翻江捣海,细细摩娑着耶律宁真新奇的后庭。
于是海水涨潮般一波波涌现出的欢愉感觉,刺激得耶律宁真丰臀不自觉地在我头顶上前后晃动起来。
“宁真姐,你腰怎么动得这般厉害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我来帮你看看!”可可真说着便蹲下身子,用手抓起她的长裘裙摆。
“别,可可真,不要别!”见自己身体异动终于让可可真发现了,可身子此时已然没有了半点气力,哪里能够阻止可可真的关心举动,于是就在耶律宁真哭诉般的求饶声中,她的长裘裙摆的被掀开了
我把头夹在耶律宁真双腿之间的龌龊形象,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可可真眼中。“啊,哥哥,你,你怎么在会这里啊!”可可真睁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瞅瞅耶律宁真,脸上露出羞涩异常且有些嫉妒的神情,虽然都是一家人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姐妹“捉奸”在场,耶律宁真也是羞得无地自容,忙用手挡住绯红滚烫的俏脸,只盼是地上生出条缝隙来,马上便欲钻进去。
“啊,翔弟,你你好坏,弄得人家可羞死人了!”耶律宁真的声音带着哭腔,一个身为千军万马的女将军,虽然已抛开了自己的身份,完全倾心于我,可在这种情况下,却依然感到羞骚不堪。
我自是舍得让她窘得太厉害,赶忙从她身下钻了出来,拉开看热闹的可可真,叉开话题道:“可可真,我现下烦闷得很呢,宁真姐正是心疼我,才纵容我这般胡闹的。你可别再取笑她了!”
“我哪里取笑姐姐了,那么翔哥哥,可可真也心疼你呢。就让人家和宁真姐一道来帮助你好了!”
可可真脸上带着使坏的笑意,美丽的眼睛不住打量着我俩。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可可真已然张开双臂,将耶律宁真的紧紧地抱住。
“你们你们这俩个家伙,却又来一起欺负我啊!”醒悟过来的耶律宁真挣扎着想逃走,却哪里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