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人分别被带到了不同的审讯室内接受讯问。
大家的心情都糟糕透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做任何错事就被莫名其妙地抓到这里来了。而且到美国后所有生的事情都是一起经历的,不知道会不会给这些有种族歧视的特工一种错觉,那便是我们都串通好了的、冥顽不灵的惯犯。
和我想象的一样,审讯室内气氛异常诡异,简单的桌椅板凳,按照某种规则有序地摆放着,在审讯官位置的后面,是一盏探视灯,刺眼的光芒几乎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睛,后来虽然适应了,但那灯光仍然时时刻刻刺激着我的神经,整个审讯室,让人有一种无法捉摸的压抑感。
这次审讯我的人换做了警察局的两位专门负责审讯的警官,整个案件此刻他们已经初步了解,按照他们多年来对刑讯的经验,他们有把握从我的口中挖出他们想要的情报。
此刻,这两位负责审讯的警官正坐在审讯官的位置上,左面那位是典型的白种人和印地安人的混血,白色的皮肤,高鼻隆额,头和眼睛则是黑色的;右面那位则是纯种的白人了,金色的头,碧蓝的眼睛,整个人散出倔傲的气息。他们两位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们用凶神恶煞般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充斥着憎恶感,右手均敲击着桌面,仿佛我是个恶贯满盈的凶徒一般,让他们打心眼儿里感到愤恨。
不过左边那个高鼻黑眼的警官第一句话便把我给问糊涂了,“老实交待,你们的同伴藏在什么地方。”他板起脸孔,目光仿佛直射入我灵魂深处。
“我哪儿还有什么其他同伴,我们朋友五个不是都被你们给抓来了吗?”我迷惑地问道。我这可不是装糊涂,我想这一切恐怕只是一场误会吧,严格地说来,我们应该算是受害者。
“我看你最好放聪明点,我们的人已经跟踪你的同伴很久了,直到今天他们才跟你们接头。这其中的关键我们已经侦察清楚了,你别想着和我们装傻就可以逃脱罪责。要知道你们同伴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狡辩是没有用的。对你们这些黄皮猴子来说,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右面那位金色头的白人警察用一种异常恶毒的语气和我说着,眼光中满是凶戾。
我真的是被他们越弄越糊涂了,怎么无缘无故有增加了什么所谓的同党呢?据说还是跟踪很久的样子,难道这是他们为自己做错事而选择的一种逃避方法吗?居然还故意把我们向一些陌生人身上扯,更把我们说成是窝藏罪犯的同党。看来这些美国政府的公务人员也很阴毒啊,随随便便就扣了我们一顶大帽子。这至少说明了一点,那些高鼻子的老外也喜欢搞一些阴谋诡计什么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只是在朋友家里睡觉而已,其他的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事。”我只能为自己做出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看来这些警察是先入为主,我是说什么他们也不相信了。
“别再装模做样了,如果你们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存入银行?”左边那个高鼻黑的警察气愤地说道,在他眼里看来,这些东方人都是些冥顽不灵的死硬分子,如果不透露点掌握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动摇的。
而这边我则暗暗叫苦,居然绕到钱上来了。不过,对于钱我有绝对的把握没有问题,只是无端被人猜测,还是让我很难堪。哎,我这下可真是六月天下雪,比窦娥还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