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他是什么态度?”齐琪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但还是想问清楚,这孩子可不是叶子夏一个人的,作为一个男人,怎么都得负责才是。
“我们暂时没谈过这个问题,之前因为些事情,闹得不愉快,对了,你和尔匀是怎么回事?”她不想过多的提这些问题,又将话题转移到齐琪身上,那尔匀明显对齐琪的态度有些特殊,他是那种性子冷淡之人,怎么可能因为她是她的朋友而留她住在他那里。
“什么怎么回事?那尔匀就是一个黑心鬼,土地主没良心的。”提到尔匀,齐琪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从叶子夏被绑走开始,她就成为了尔匀公寓里的外来客,开始两天尔匀都不在,齐琪也期望着他一出现就是将自己的好友给带了回来。
但是人是回来了,却是一个人,她问他叶子夏在哪里,他说没什么事情,却就是怎么也不让她离开,她愤怒至极,随手一挥,就从一个嚣张的客人变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农民工。
你说,谁会傻兮兮的将一个价值上千万的清朝乾隆时期的花瓶随便的摆在客厅里,那不是存心遭小偷吗?她不能相信自己那么奢侈,随手就挥霍了上千万,坚定的认为这黑心鬼一定是在黑她。
“反正我不相信,你说你个省委书记,再怎么样也不会随便屋子里摆个东西就是上千万的,如果是,那你就是一个真正的贪官,压榨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反正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也绝不会赔偿的。”恐慌之后,齐琪索性耍起了赖。
“我有没有压榨民脂民膏不知道,但是如果人民们都是像你一样没特色的,那我想压榨也压榨不出多少,不过,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根据事实说话,我让鉴定师来鉴定,你,必须得赔偿我,不然,警察局见。”
“你。”当时的齐琪,恨不得喝了他的血,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请来几个极为出名经常在电视上晃悠的鉴定师来,然后一字一句的清楚告诉她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花瓶确实为乾隆时期的粉彩官窑花瓶,大概估计价值三千六十万,可惜这么一碎,一个好古董就这样没了。
看来尔匀对她说的价格还是保守的啦,三千六百万,这她苦逼的工作到死也做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