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湫有点了点头，这一点林湫也是十分赞同。
那张照片包也许含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然而想要解开乔律言心中的疑惑。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的线索，也只能如此顺藤摸瓜。
只是能让乔律言调查三年仍然一无所获，这个william应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或者是他在这三年的时间内一直在国外，这么也说得通。
“其实我也不是这张照片的最初拥有者，我觉得只是有人想要利用我而已。”william坦言说道。
“利用你？为什么？”林湫却十分疑惑地问道。
“对，林小姐也许不记得了。”william直勾勾地看着林湫，“多年前，我只有十九岁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孩子，我对她一见钟情。”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林湫怀疑这个william只是拿她寻开心，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william却摆了摆食指又说道，“林小姐，你耐心听我说。然而这个女孩子只是喜欢攻略各种男子而已，虽然当时她之后十五岁，却已经是老练的情场杀手。而这个女孩子，就是你，林湫。”
“所以说……”林湫的眼神又恢复了那时冷漠和血腥的，她此时的笑容妖媚而让人上瘾却又如毒药一般之致命的。
林湫动作迅捷地拔枪而出，她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看着对面岿然不动的william，扔过去一把手铐说道，“你自己来。”
william苦笑了一下，只好将自己戴上手铐。
冰冷的枪口抵在william的额头上，林湫眼露凶光渐渐逼近，近距离地直视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你竟然为了这一点私心就算计我？你是不是想死。”
william直迎上她的目光，甚至有一丝温柔的神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我也只好认命，林湫。”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你！”林湫恶狠狠地低声吼道。
